“诶!怎么了,季褚!我看到季褚了!”柳默急得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拿起戚少容刚放下在茶几面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等了好几秒。屏幕里还是刚才的新闻频道,可惜的是,哪还有季褚的身影。
柳默的嘴撅得跟壶嘴似的,整个人都恹了。
“没出息。”
戚少容落下这两个字往楼上走,柳默努了努嘴,监控里赫然见一人影,不就是给他留下背影的戚少容么?
昨天晚上……
柳默若有所思,陆寻双正好从楼上下来,站在至高点,楼梯下站着戚少容。
两人对视一眼,戚少容眉心紧了紧,扭头从大厅门口拿了一双女士绒毛拖鞋疾步踩上楼梯,“怎么鞋也不穿?凉着怎么办?”
“没看到鞋,所以……”陆寻双解释着,男人蹲下身在她跟前,抬起她的脚,把拖鞋套上。
柳默望着,望着,气呼呼的翻白眼。
这刚把人哄回来吧!这么献殷勤,这就有出息了?
“想吃什么?我让林嫂去准备。”戚少容完全没有谄媚的自觉,为她穿好拖鞋直起身,面色如常。
陆寻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努力让动荡的心平静,别跟个纯情少女似的,动不动就羞红脸。
“随便吧。”刚说完,房
间里电话铃声微弱传来,她找个借口忙开溜,“我先回去了。”
溜,溜,溜!
再呆下去,还不知道他要做出什么来!
家里这么多人,让人看笑话!
陆寻双跑得比兔子还快,电话铃声还没结束,回到房中,接起来。
“寻双!你没事吧?”闫晓焦急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陆寻双愣了愣,拿着手机,挪到书桌前坐下来。
“我能有什么事啊,好好的。”
电话里徒然安静下来,那头仿佛长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了?”
陆寻双打开了电脑,疑惑问,莫名其妙的来这一通电话,仿佛做了噩梦似的。
“我刚看到了新闻……担心……”闫晓欲言又止,虽然新闻上没有提及姓名,但是一晃而过戚少容的身影,加上酒店的名字,他便确定那个被流氓破门的人肯定就是她了。
“担心什么啊?闫晓,我跟你说,那三个脓包,被我忽悠了一圈,就被少容带去的保镖镇住了!这会儿,大概在警察局的笼子里,自我反省吧!”想起酒店里的一幕,她反而笑出声。
那俩死胖子还惦记着她姐姐妹妹呢!
这会儿,会不会在派出所开花?
“少容?”
闫晓低声自言自语,还是被陆寻双
听了去,她意识过来称呼的改变,尴尬的摸着后脑勺,傻笑,“不注意,老是连名带姓的,感觉很生分,嘿嘿……”
生分么?
不是都这样三年了?
闫晓喉结滑动,膝盖上放着的平板滑落在地。
“咚”地一声,陆寻双收敛了羞涩,一本正色道:“没关系啦,安心吧!对了,你们的番外怎么样了?”
“还在画……”闫晓的声色低哑,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常态,“好好休息,明天有空的话,到工作室一起画吧。”
“好哒。”
陆寻双心情好,说话的语气也格外奔放。
挂断电话,电脑已经启动,早上才报道昌平的消息,到现在已经发酵得一发不可收拾。
前段时间她路过昌平的时候就知道出了问题,当下页面弹出的小窗口白底的横幅刺眼,想不看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打开页面,昌平的医疗事故顷刻展现开。
“昌平医院的医疗事故,到现在为止,死亡五人,一人正在尽力救治,生命垂危。”
“我十八岁的女儿刚考上复旦大学,你说怎么就……”
“医生根本就找不见,要我们怎么办?怎么办!”
不过几个小时,已经有司法栏目,开始分析昌平此次不成熟的
医学实验,带给社会的影响。
陆寻双一一浏览,鼠标最终定在微博热搜的头条上,一个‘沸’字标识的,是一个人的名字——袁瑾。
袁瑾的道歉信?
袁瑾是谁?
脑子里搜刮一圈,陆寻双也没有印象,不是明星,好像也不是名人。
疑惑之下,她点开了这个名字。
资料显示,似一名医生,脑外科大夫。
对了!
她是袁肃的妹妹!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手有些抖,顺着id点进去,长篇大论的申明占据了版面。
“我是袁瑾,曾经是昌平的一名脑科大夫,却因为一次开颅手术的失误导致了一名孩子丧生。我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面临吊销医生执照的惩罚。从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