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去。
好不容易铺子里才重新安静下来。杨梅揉着自己肌肉酸痛的小脸,看杨珍秀喜孜孜的开始排料裁剪,这时她才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等订单如雪花片一样的飞过来,杨珍秀一个人怎么做得过来?
她身上这一身看着简单,可真做起来可不容易。这时候既没有订好厚薄的半成品的太空棉,也不是羽绒棉,衣服里铺的都是棉花,一团一团的,稍不注意厚薄就不匀称,美观性和保暖性都大打折扣。
光铺贴好棉花就得花费不短的时间,而且设备也是华南牌脚踏式缝纫机,速度根本无法与电脑衣车相提并论。杨梅计算了一下,按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尺码,以杨珍秀的速度,一天满打满算也就只能做两身。
别人做了衣服都是等着过年穿的,现在距离过年不过十几天了,到时候拿什么交给别人?
“妈,我看这衣服的活儿你不要接了。”
“为什么?”杨珍秀还沉浸在有活可做的亢奋状态,杨梅突然的话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放心,能挣到钱呢。我仔细计算过了,这些人的衣料都是选咱们铺子里的,光材料费就有两元三角的利润,每件衣服还有人工费两元,妈妈做一件就能挣到四元三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