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在膝盖上铺上洁白的餐巾,任他盛汤放到她手上。
她一一接受,不言不语。
他在她对面坐定,抬眼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会,终于艰难地开口,“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我……”
他想跟她解释一下电梯里发生的事情,她虽然不说,可是他分明感觉到了她的不愉快,那浓浓的醋意让他惊喜,却也惴惴不安,只觉得有根尖锐地刺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心中,鲜血淋漓。
“不!你不要说!”她却伸手阻止了他。
“我……”他不甘心。
“真的不要说。”她语气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哀求,“什么都不要说不要解释了。我很累,只想好好地吃你亲手做的饭。它们是如此的美味,别破坏了!”
他听了,沉默了一会,只能低头认输,“好。”
两人默默地吃过了晚饭,她起来收拾碗筷,他不让她做,但她执意要做,他无法,只能由得她去。
默默地在她身后看了一会,最后沙哑地说道:“那你洗过后便早些上床睡觉吧!我有事出去一下。”
与其在这里与她默默相对,不如他暂时避开这个风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工具,或许等他回
来后,他再慢慢地跟她解释,她便听得进去了。
“嗯。”她头也不回地应了。
他却没有立即走,又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最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生日是多少?”她淡淡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完全听不出喜怒哀乐。
“七月二十三。”他转身,脱口而出,根本没想隐瞒。
“有三十了吗?”她一边拿布擦干净碗里的水份,一边用眼角扫了他一眼。
“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他的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扬,喜欢她如此关心他的年龄问题,这说明她打算原谅他了吗?
“看着倒挺年轻的。不过富人懂得保养,这表面上看起来是作不得数的。”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呵呵……或许我是个千年老妖。”他失声笑了起来。
她真的很有本事让他一下喜一下忧的,在她的面前,他感觉渐渐地失去自我,完全不能够控制自己的喜与悲,情绪总是被迫跟着她的心情而波动。
就如现在。
一分钟前,他还心情沉重,一分钟后,他的心便快乐地飞扬起来。
“说正经的!你到底哪年生人?”她瞪了他一眼。
“一九八五年。”他笑着回答,“问这么清楚是想帮我过生日。可惜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要想再过得等明年了。”
“嗯。”她不置可否地嗯了声,挑了挑眉梢,“外面正下着大雨,记得带伞,虽然是几步路,可也会把身体给淋湿了。”
“好。”他点头,心里暖洋洋的,心想她到底还是心疼着他的。
自取了伞,回头说:“你早些睡吧,不必等我,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嗯。”她点头,转过身去将洗好的碗筷摆好。
听到关门声响起,她才快速地转过身来,蹑手蹑脚地跑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偷偷地朝外看去。
雨夜里,她看到
刺眼的车灯亮起,往屋子这边射来,她急忙放下了窗帘,躲到了一边。
明知道他看不见她,可是还是有种作贼心虚的感觉。
不一会,灯光小了,车声也小了,这才又悄悄地看去,果然看到他开着车子已经渐行渐远。
她立即转身向楼上跑去,冲进书房,打开了电脑,找到加锁的文件,快速地输入了他的生日,可是结果仍然是打不开。
她大失所望,怅然地关掉了电脑,站在窗前看着那瓢泼大雨发愣。
既然不是他自己的生日,那么就一定是那女人的生日,往往一个男人会采取最心爱女子的名字,或是生日作为密码给自己重视的文件加密。
这一点,并不稀奇。
可是还是令她感觉心理很不舒服。
她愣愣地想,她这是在吃醋了,吃一个已经离开的女人的醋了。
很悲哀。
正呆呆地想着,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自外传来,想到难道他又半途中折回了,急忙跑出了书房,走到楼梯口一看,却是san浑身湿透地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篮子,装满了时下最新鲜的瓜果。
“下这么大的雨,天还这么黑,你怎么跑来了?”她急忙下楼,接过水果篮,再递上一块干净的毛巾。
“我敢不来么?这可是墨少的命令。他方才说冰箱里已经没有水果了,得立即送过来。我便赶紧过来了。”san笑。
“他就是一神经病!你别睬他!”她皱眉,拉了san坐下,“我去给你冲杯咖啡。”
说着转身进厨房。
san坐在沙发上,一边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