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幸福,幸福得想哭。
到底他们的缘分会有多深多远?
还有多少个夜晚,他可以这样静静地站在她床前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美丽的面容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
夏小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回到了床上,被子暖融融地包裹着身体让宿醉的她很不想从这一片温暖里爬出来。
窗外已经是艳阳一片,金色的阳光透过纱幔照射了进来,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
沙发上放着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还有一个松软的抱枕。
很显然,昨天晚上他是在沙发上睡的。
看着这一切,她只觉得如在梦里。
她将身子又往被子里
缩了缩,静静地想,他怎么又把她抱上床了?
是爱惜?还是仅仅只是出于男人的风度?
呵呵!多半只是出于男人的风度!
她再去胡思乱想自作多情的话,那么就活该她这一辈子都倒霉下去,一辈子都该被男人当玩物一样玩弄!
恶狠狠地诅咒着自己,已经清醒的她掀开了被子,趿上拖鞋向卫生间走去。
简单地洗漱过后下楼,果然看到楼下冷清清一片,厨房里并没有像从前一样飘出让她心动而诱人的美食的芳香。
看来她及早清醒是极对的。
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再做戏的必要了!心里堵得慌,却还是走到厨房做了简单的早餐吃了,然后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不会再勉强自己缩在那个屋子里了,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既然已经预见到结局不是把她送到南非的矿井里,就是把她转手卖给别的男人的话,又何必再如此委曲求全呢?
把他激怒了,倒是好事一桩!
与其这样苟且地活着,倒不如索性撕开了脸来一次痛快!
随意地找了个人问了医院在哪,那人告诉她医院就在紧挨着那神秘的树林的边上。
她谢过了,便迈着大步朝医院走去。
经过树林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停住了脚步,那在冬天里依然翠绿繁茂的树林里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副情景呢?
她真的是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对那里的好奇心与探测心,脚步就不由自主地往那边靠近,只是脚步刚靠近边缘,像上次的情况再度出现了。
几个身佩重型机械的黑衣人持枪而出,用枪指着她厉吼着让她倒退。
她只能很没志气地举着双手后退,讪讪地在他们的逼视下离开那里。
但不可否认,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她逼退的情形越发地让她对那里充满了一窥究竟的渴望。
一边走一边回头望,突然
曾经起过的念头再次浮于脑中,让她精神一振,当即甩开大步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在病房里,她有些吃惊,因为她没有想到墨子箫竟然也会在,他坐在病床旁与jan对弈,而san则坐在一旁托着腮笑微微地观看着,那小鸟依人的幸福模样竟然毫不加掩饰。
听到脚步声,他们齐齐回转头,见到是她,墨子箫冷漠地垂下眉眼继续研究着棋局,而jan与san的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与紧张。
她敏感地止住了脚步,站在门口指着外面说:“是不是我来得很不凑巧?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下次再来好了!”
jan急忙笑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哪里有不方便?赶紧进来吧!”
san也急忙起身走到她身边拖住了她的手笑着说:“你这话说得可真生分!”
她讪讪地笑,“我是看你们俩见到我似乎很吃惊不安似的,这才以为……”
“你真的想多了!赶紧过来!”san拖着她到沙发边坐下,就欲替她倒咖啡。
她看了一眼san那只缠满了纱布的手,急忙按住说:“我自己来倒,你的手不要做重活!伤势严重不?昨天晚上我也没机会详看。”
“没事,会留个疤,但随后会做美容手术的,所以问题不大。”san笑,“再说了,其实我还不喜欢做掉呢!留着它,倒是一个见证一个美好的回忆!”
“你美了吧?”看着她喜滋滋的模样,夏小昕也很开心。
san抿着嘴笑着不住地点头。
这时,jan看了过来,笑着淡淡地说:“夏小昕,我突然好想吃你做的小菜了,你可不可以现在过去拿来?女佣做的小菜实在太难吃了!san手又不方便,可我现在很想吃,所以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