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听了,记起在墨子箫十五岁的那次,确实出过这么一次事故。
当时自己就在场,看到他口鼻流血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时,便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将他抱到自己的车上,令跟随着自己的人立即开车送到了医院。
因送医院抢救及时,便没有出大事。
可是当时自己的一颗心真的被他当时那惨样吓得快要跳了出来。
抱着他坐在车上的时候,看着他的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他口鼻处冒出来的时候,他一度以为就要失去他了。
幸亏最后没事。
如今想起当时的情形,仍然心有余悸。
墨子箫看了看四周,皱着眉头说:“jan那家伙怎么这几天也不来看看我!太没意气了!等我见到他,非痛揍他一顿不可!”
jan苦笑,“他家里临时有点事,来不了。你和他感情这么好,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是不会不来的。”
“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哼哼!等我回去问清楚再说!”墨子箫冷哼。
这时,夏小昕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满了丰盛的食物,有熬得极浓的筒子骨汤,一碗鱼肉粥,两碟小菜。
虽然简单,可是却香气逼人,是医院食堂里的师傅用心专门为他烹制的,当然这些都是那主治医生特意叮嘱备下的。
“jan,隔壁已经准备好了午饭了,你赶紧过去吃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夏小昕笑着将托盘放在桌上。
jan笑着点头,“好。”
说着就欲离开,墨子箫却急忙叫道:“jan叔叔!”
“什么?”jan转头看他。
“把你手下人叫来服侍我吧!我不想再让她呆在这里了!”墨子箫看都不看一旁的夏小昕一眼,直接得让夏小昕的心又酸又涩。
jan转眼看夏小昕,她一
脸忧伤而又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就让强尼进来帮他吧!”
jan知道此时此刻,夏小昕的心里一定极其地不好受,可是眼前的墨子箫是个任性而叛逆的少年,那时候的他俊美而骄傲,身边不乏美丽的女孩,对她们,他尚且懒得看上一眼,更何况自以为比他大上那么多岁的夏小昕呢?
无可奈何地叫了强尼进来,然后与夏小昕一起走出了病房。
一到门外,jan立即安慰道:“不要生他的气!现在的一切都不是他自己所能掌控的。我敢打赌,当他恢复正常后,记起曾经这样对待过你,一定会追悔莫及的。就像那时失忆,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他真的很痛苦,尽管记忆还没有恢复,可是却马不停蹄地跑来寻找你了。尽管当时在来的途中还差点出了生命危险,可是他却没有片刻迟缓,仍然想尽办法来到了这里。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就算他失忆忘记你了,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仍然有对你的渴望。所以,不要气馁,不要因他暂时的遗忘而满心痛苦!那样对你现在的处境来说不是件好事。”
夏小昕用力地点点头,释然地笑道:“我也是这样想这样宽慰自己的。只是有时候难免会忘记了。”
jan了然地点头,“我也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作是我,只怕也是这样患得患失的。”
“不说他了。肚子饿了,咱们去吃饭!”夏小昕挥了挥手,拉着jan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里,两位医生正谈得热烈,对于他们的到来竟然视而不见。
夏小昕极度无奈,看看桌上那一大桌正在失去温度的菜肴,便硬着头皮上前打断了他们。
他们方才如梦初醒,站起来与他们一起入席吃饭。
只是在席间,仍然就学术问题交流个不停,完全把
夏小昕与jan当作了隐形人。
夏小昕与jan倒也不介意,因为他们之间的话题也多得很。
夏小昕把当时墨顾轩是如何设计如何驱赶她的事情一一说了。
而jan则把她走之后的事情也跟她说了。
两人听了对方的话都不胜唏嘘,为着墨子箫坎坷而充满生命威胁的人生,心里都很有些难过,一时之间都沉默下来。
良久,jan抢先打破了沉默,安慰着一脸忧心忡忡的夏小昕说话:“别担心了。如今墨家那边都以为子箫过世了,所以倒也可以称得上安全了,这样倒极有利于子箫养病。”
“老爷子呢?他也以为子箫过世了吗?他对子箫期望那么大,只怕一定很伤心吧?”想起那个心狠手辣的老人,此时此刻的夏小昕突然间为他心酸,曾经的仇恨竟然荡然无存。
“那是肯定的。他大病了一场,如今还躺在病床上呢!我上次去见他,他什么话都不说,只紧紧地拉着我的手默默流泪。看那样子,一定是为他曾经的举动后悔莫及了。我几次三番地心软想告诉他,可是想到墨思慕的手段,却硬生生地将话又逼回了肚子里。”jan无可奈何地叹息。
夏小昕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