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异常。
“呃。我本来是想立即就动身回去的。可是你知道的,经历了那种事,我爸妈心里很难过呢,觉得他们这一年多亏欠我太多,所以死活不肯让我就离开。我想,只怕我要过个一两个月才能回去了吧?”蒋盈应付自如地说着。
“哎。谁会想到竟然会遇到这种事情啊!换谁只怕也受不了,那么做女儿的陪陪他们也是理所应当的。”jan赞同地点了点头。
“嗯嗯。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虽然担心子箫,但我也心疼我的爸妈,他们被蒋盈欺骗了一年之久,这在心理上来说是一道有点难过的坎呢!”
“你放心地陪着他们吧!子箫这里你就不用担心了。他现在伤情渐渐地在恢复,只是时间还是没有调整过来,仍然以为自己还是十五岁呢!不过,这件事急不来,得慢慢来。至于墨思慕,你也不用担心他会再来找碴。因为我将消息封锁得很好,他至今仍然以为子箫已经在上次的飞机爆炸中伤亡了呢!当然,就算他知道了,我也不怕他,再怎么样,他也得顾忌顾忌我吧?毕竟,我与墨家的势力是相当的。真要动起手来,谁都讨不了好!”jan说。
蒋盈听了,吓出了一身冷汗,但竭力地假装开心地说:“嗯。我知道。子箫交给你,我很放心很放心!只是辛苦你了!”
“呵呵。我们之间还用说那么客套的话么?好了!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我实在困得上下眼皮都打起架来了!”jan笑着说。
“嗯嗯。那就这样吧!好好保重!”蒋盈挂断了电话,想了想,立即又给肖伯尧挂了一个电话过去。
肖伯尧刚到公司,正在在秘书递上来的文件上签名,一看到她打来的电话,立即让秘书出去了,锁上了门,这才接听,心疼地说:“喂?这么早?昨天晚上累了一晚,也不肯好好休息一下吗?”
蒋盈低声说:“别提了。昨天晚上出大事了。你赶紧出来吧!咱们得见上一面!”
肖伯尧一听,心大骇,知道一定出了极其可怕的事情,当下也不敢在电话里多说,急忙应了,挂掉电话拿上公文包就匆匆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不久,他就在他们经常碰面的酒店房间里候着
了。
半小时后,蒋盈才带着一身的寒气风赴尘尘地走了进来。
“你脸色很不好看。”肖伯尧匆匆地迎上前,帮她脱下大衣挂了起来,然后问,“吃过早餐了吗?如果没有,我打电话叫人送餐上来。”
“还真没有吃呢!你叫吧!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没能吃下东西,现在还真的感觉胃部有些受不了了呢!”蒋盈经他一提醒,这才感觉到胃部竟然隐隐有些作痛。
她几年前因为省吃俭用的缘故,所以经常不吃午餐,时间一长,就得了胃病,一疼起来的时候就受不了。
但是自从进了夏家之后,她便很仔细地注意养着胃,同时又听人介绍特意跑去香港找了一位老中医,在他开的药方的调理下,渐渐地胃舒服了,基本可以算得上是治好了的。
昨天一闹,接连两餐没吃饭,竟然又有要复发的迹象。
“你赶紧坐着,我先帮你冲杯参茶!”肖伯尧不敢怠慢,急忙跑去冲了一杯参茶给她让她端着慢慢地喝,自己则赶紧打电话订餐。
订好餐后,他走到她身后,伸手不轻不重地替她做着肩部按摩。
“真舒服。”蒋盈禁不住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认真地享受着肖伯尧的服务。
说实话,她这辈子真的都离不开肖伯尧。
因为只有在肖伯尧面前,她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蒋盈,没有任何包袱任何顾忌,更不用害怕什么。
她知道,无论她犯了多大的错,是杀人,还是放火,肖伯尧都不会将她视为怪物,但不会厌恶地将她抛弃。
在肖伯尧的心里,真的是如珠如宝地宠着她的,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肖伯尧没有急于问她事情的原委,因为看她如此疲惫的模样,他真的很心疼。
只要她舒心,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