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质问容言谨为何不问。
麻烦事儿能少一件是一件,更何况容言谨就算是问了,她也不见得会回答。
两个人并排走着,身后的贺淮信则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你是刚才喝了一杯酒才觉得闷?”
容言谨问道:
“你若是不胜酒力,就少喝一些。
那些果子酒虽然入口甘甜,可喝到最后后劲很大。
我那儿有去岁的桃花酿,味道极好,也喝不醉人,若是喜欢,我叫人送去府上。”
“不必了,殿下好意臣女心领。”
上一次既然都已经将话给说开了,没有必要继续相互纠缠。
斩不断理还乱不是虞疏晚的作风。
可容言谨忽的站住脚叫住她,眼中带着些忧色,
“你在怪我不够信任你。”
虞疏晚也站住脚,只是笑道:
“殿下这话从何而来?”
“因为上一次。”
“我向来如此,殿下只是认清了臣女。”
容言谨沉默下来。
虞疏晚正要开口离开,他忽的上前,将一块热热的坚硬的东西塞在了她的手心,
“我之前说过会护着你,就不会变。
这块令牌,你也不必还给我。
若有什么事情,拿着它来东宫,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不让你受委屈。”
将东西塞在虞疏晚手上,容言谨就迅速的后退一步,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该进去了。”
他的步子极快,虞疏晚皱着眉头看向手上的令牌。
光凭借这令牌上的温度,虞疏晚都能够想到容言谨内心的纠结。
她万万没有想到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容言谨还是愿意护着她。
容言谨……
虞疏晚攥紧了令牌。
不管如何,她还是得找个时间将令牌还给他。
有些东西没有结果,就不该有开始的理由。
等回到宴席间,容明月已经有了两分醉意,拉着她的袖子撒娇,
“姐姐,我想听你给我唱歌,就小时候你哄我睡觉的歌。”
一边的太后有些吃味,
“这个丫头从回来到现在,口口声声都是她的姐姐,可见是不想我的。”
“想啊。”
容明月两颊绯红,娇憨可人,
“我可想可想母亲了,可是如果没有姐姐的话,我应该早就见不到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