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段夫人一心游玩，不问世事，她从来没有对别的女生表现得那么亲近过，除非是对她满意的儿媳妇。”
“你怎么知道这事？”杨慧姬意识到说漏嘴，捂住嘴，又叹一口气。
院内绿叶缓缓落下，遮挡住细碎的阳光，表面镀上墨绿色的光泽。
顾信庭低垂着眉眼，长眉入鬓目光深沉，静静站着，看着便像是一幅画。目光落在他的眉眼上，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连日光都消失，那浓墨的眉眼将这处晕染成一幅水墨画，清清浅浅，沉沉淡淡。
他自嘲一笑。
“我不是本市的人，当然本不该知道，可我不是傻子，在知道她和段凡走的近之后，就调查了段家的事。现在，对于他们家的事情，我也有一定的了解。”
杨慧姬看着也觉得心疼。
她道：“既然心里面还念着，何苦相互折磨呢。”
“杨姨，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我们一路走过来不容易，我抓住了一样东西，也从来都不会松手，这是爷爷教我的。可我现在有些迷茫，不知道再坚持下去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