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沫儿，你们先吃，我好像看到一个熟人，我去打个招呼。”
黎亚亚随意找个借口，匆匆起身走出包厢。
就在刚刚，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虽然没有看到正面，但那个身形……很像是宋晓慧！
循着人影离开的方向找了半天，可走廊里却是空无一人。
黎亚亚着急不已，却又不可能去把旁边的包厢一间一间翻个遍。
刚好一个服务员从身旁路过，她急忙拉过人，问到：“请问，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比我高一点点，穿着深绿色裙子的女士？”
“绿色裙子……好像往前台那边过去了。”服务员思索了片刻，回答。
总算问到了去向，黎亚亚欣喜道：“太好了，谢
谢你。”
道了声谢，她急急忙忙朝着前台跑了过去。
—
大堂里坐着几个客人，却没有宋晓慧的踪影。
黎亚亚找了几圈，还是一无所获。
她找到前台的接待员，问到：“你好，请问刚才有没有一位穿着深绿色裙子的女士来过？”
“女士您好，实在不好意思，我并没有看到你要找的客人。”接待员礼貌回答。
“怎么会呢？刚才明明有人看到她朝这里过来了……”黎亚亚皱起眉头。
接待员尴尬地微笑道：“抱歉，女士。我们刚才才换了班，也许是上一班次的同事接待了您的朋友。”
闻言，黎亚亚急忙道：“那你能帮我问问她吗？我有急事！”
“可是可以，只是……我那位
同事刚刚已经下班离开了……”
“那……要不然这样，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你们这儿不是都要提前预约才能来的吗，你就帮我查查有没有一位宋晓慧女士的预约记录，看看她在哪间包厢？”
“这……实在抱歉，女士，这不符合我们的规定啊，我们是不能随便透露客人的预约信息的。您要不直接给您的朋友打个电话问一问……”
“我……”
要是有电话的话，又何至于跑来前台为难一个服务生呢？
黎亚亚重重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越发不甘心。
明明宋晓慧现在很可能就在这间餐厅里，和自己也许只有一墙之隔的距离。
可是，她却束手无策。
—
“让当班主管来帮她查一下，
就说是我吩咐的。”
就在黎亚亚垂头丧气的时候，头顶突然响起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
前台的接待员一脸惊讶：“程、程总？！好！我马上去跟主管报告！”
看着接待员匆匆走开的动作，黎亚亚紧张地回过头，便见程故之正站在她身后。
“四……四爷，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她心虚地问了一句。
程故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见你一直没回去，我不放心，就来看看。这是怎么了，我刚刚听你说要查宋晓慧？”
“嗯……”
被人当场撞见，黎亚亚也没法狡辩。
她胡乱思索了一下，找了个借口：“我听我哥说，那个宋秘书宋晓慧，也许跟陶小姐的车祸，还有徐子舒的自杀
有关系。我哥还说，四爷你一直派人在找她。刚才在包厢外面我看到一个跟她很像的人，所以就来碰碰运气。”
“原来是这样。嗯，我确实跟栩安说过这件事情。”
其实，程故之从来都没对外人说过这些事情。
但他知道，黎亚亚肯定是已经查到了真相。
所以他扬了扬嘴角，主动替人圆谎。
—
两人说话间，刚才离开的接待员已经带着主管走了出来。
见到程故之，主管先是恭敬地称呼了一声，然后才问到：“程总，是需要查一位名字是宋晓慧的女士，对吗？”
“嗯。”程故之点头。
“好的，请稍等。”主管应声，随即低下头摆弄电脑。
大概过了一分钟后，他抬起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