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亚亚，你如果真的那么不在乎我的话，那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喝成那样？”程故之沉着脸色，语气锐利地质问。
被问到那一晚，黎亚亚神情不自觉地闪烁了一下。
她虽然确实喝得很醉，但她并没有忘记那晚发生的事情。
想到她把路人当成了程故之，还拿着酒瓶叫嚣的样子，她自己都尴尬地恨不得马上钻进地里。
“我、我……你别自恋了行不行？我喝酒只是因为s·a拿下了西城改造的项目，我开心所以多喝几杯，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嘴硬到。
程故之挑了挑眉，“是吗？那
你为什么突然从顾家搬走了？你们感情不是很好吗？”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们的事情没必要和四爷你解释吧？！”
现在的黎亚亚，像是一只敏感的小刺猬一样，随时竖着全身的刺。
一时间，两个人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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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s·a公司。
“顾总，已经查过了，咱们收到标书的那天，在高尔夫球场的人，确实只有安娜姐和东酉的人。至于程氏，程故之也只带了白辰和张卫国。”助理报告到。
顾栩安皱了皱眉：“这件事情，东酉的人应该掺和不进来，那个老罗没那个胆子和程氏
作对。看来，鬼还是藏在他自己的人里。”
“那……顾总，咱们下一步该查什么？”
“都查。包括他身边的那些保镖，一个都别落下。查查他们账户里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要是查不到，就往朋友和家人继续查。我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是！我明白了。”
助理应声，转身快步走出。
而身后的人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声叫住了她。
“等一下。”
“顾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张沫儿是不是也去过？”
“噢！对！她那天在旁
边的农场做节目，中午离开了一个小时，就是到高尔夫球场去找她爸！可是，难道会是她做的吗？这么做对她能有什么好处？”助理疑惑道。
顾栩安思索了片刻，开口：“不管到底为了什么，总之先查一下再说。万一……真的是她呢？”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顾栩安就对这个张沫儿一直心存警惕。
虽然说不上具体的原因，但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毫无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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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高尔夫球场。
终于如愿签到了合同，黎亚亚本该心情很好。
如果不是有一个碍眼的男人一直在
旁边，她一定会多留下来享受一会儿难得的闲暇。
换好了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叮——”
张沫儿发来一条消息。
“安娜姐姐，听我爸说你们现在刚要从高尔夫球场出来，我今天也在旁边的农场录节目，你要不要过来探我的班？等我结束以后，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看到消息，黎亚亚看了看时间。
下午四点五十分。
从这里到农场距离很近，而且张沫儿已经知道她现在没什么工作要做了。
看来，这个邀约是不好推脱了。
“好，我马上就到。”她随即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