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不好了！警局刚刚来了电话，说霍容她的律师现在申请了保释，要把人带走！”白助理在电话里着急地说到。
程故之倏地皱起眉头：“保释？不是已经证据确凿等待提审了吗？”
“我也还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我正在往警局赶。”
“好，那你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程故之看向黎亚亚。
黎亚亚方才已经听到了他说的那些话，大概也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是不是霍蓉那边出了问题？”她问。
程故之点了点头：“她的律师申请了保释，很可能会把人接走。我现在要过去一趟，你呢？”
听到这
话，还没等黎亚亚开口回答，顾栩安便先伸手拉住了她。
“程家的事情让他自己去解决，你别再跟着掺和了，跟我走。”
“不行。”黎亚亚毫不犹豫地挣脱了顾栩安的手，说到，“霍蓉害得苏白毁了容，我一定要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不可能就这样离开。”
两人说话间，程故之已经坐上了车。
听到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黎亚亚着急地快步走了过去。
上车前，她转过头对顾栩安又说到：“你先回去吧。等这些事情处理完，我再跟你联系。”
话音刚落，她已经关上了车门。
看着车子绝尘而去的影子，顾栩安站在原地，不
自觉地攥紧了双拳。
—
警局。
程故之和黎亚亚赶到的时候，刚好在门口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霍蓉。
她身旁还跟着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一副精明相。
白助理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喘着粗气对程故之喊到：“四爷，你们可终于来了。”
程故之拍了拍他的肩，视线转向霍蓉，道：“霍小姐，我还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是吗？那可真是让程四爷失望了。我想，我们以后应该还会经常见面的。”霍蓉挑眉道。
她语气里挑衅的意味显而易见，惹得黎亚亚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金边眼
镜男主动上前，伸出手：“程先生，你好。我是霍小姐的律师，我姓刘。”
程故之与他握手，边道：“刘千帆律师，久仰。”
“程先生认得我？”刘千帆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程故之。
程故之扬了扬嘴角：“刘大律师的名号，在沛城恐怕没几个人不知道。”
刘千帆。
黎亚亚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却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看来，程故之这样说，无非只是几句敷衍的托词罢了。
黎亚亚站在程故之的身侧，视线在刘千帆身上打量了一圈。
这个男人虽然相貌平平，但眼神里却似乎藏着几分锋芒。
—
警局已经批准了
霍蓉的保释手续，谁也不能阻止他们离开。
出门前，刘千帆转过身，带着礼貌的微笑对程故之说了一句：“程先生，期待我们下次见面。”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程故之的眉头仍然紧锁。
白助理问到：“四爷，这个刘千帆什么来路？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他？”
“这人不好对付。我也是去年偶然听到过他的事情，据说他在权市三年来，败绩为零。”
“权市？那现在怎么跑到沛城来了？”
“不知道。总之先弄清楚情况再说吧。”程故之看向白助理，问，“你问过警方了吗，他们怎么说？”
“噢，问过了。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