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那天程氏那个马总监，听说已经被撤职了。这事你知道吗？”
“我听说了啊。不过，这也很正常。谁让他那天对你大呼小喝的，这下可算是踢到铁板了吧。”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觉得这个人也有问题。”
“他？你是说，他跟u盘掉包的事有关？”厉蕾蕾蹙眉。
黎亚亚想了想，认真说到：“从那天程故之的反应来看，我猜他应该早就知道我会去程氏。看他出现的时候，那个马总监的反应，好像也很紧张的样子。”
“所以……这有什么问题？”
“那个马总监，从一开始就对我们态度很差。尤其是中途，他那么不客气地说了那
些话，跟他的身份一点都不相符。要是他真的是那么恶劣的性格，怎么可能在程氏当上总监？”
“你是觉得他在针对我们？”
“对。他想激怒我们，让我们主动离开程氏，放弃合作。所以，在程故之出现的时候，他怕自己的行为败露，才会那么紧张。”
“这……”
听了黎亚亚的分析，厉蕾蕾一脸愁色，神情凝重。
她逐一回想了那天发生的种种，如果按照黎亚亚刚才的推测去解释的话，好像一切都可以完美地串联在一起了。
只不过，现在唯一的一个问题，还没有揭晓答案。
“亚亚，你说的这些都有道理。可是，他们煞费苦心破坏这次合作，到底有什
么意义？”
“这个问题，可就不是我能解释的了。”黎亚亚耸了耸肩，反问，“不过，学姐，我想你应该会知道答案才对吧？”
“我？！”
“嗯哼。你在嘉禾工作那么久了，以你对公司的了解，你觉得谁会最希望这次的合作失败？”
“如果是嘉禾内部的话……”厉蕾蕾歪着头想了想，很快便道，“那应该是老二！”
“你说的是潘初雪的舅舅？副总潘庆春？”
“对，就是他！”厉蕾蕾解释到；“这次，我们跟程氏的合作机会，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目前，公司有一个财务副总的职位空缺。总裁的意思是，只要我能拿下程氏的合同，就把这个机会给
我。”
“财务副总……那不就是跟潘庆春平起平坐？”
“那可不是！这个职位，虽然是副总的职称，但也同时监管财务部大大小小的事情。严格来说的话，就连潘庆春每个月能拿多少奖金，都得我说了算！”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黎亚亚笑了笑，显然已经是胸有成竹。
见她这副表情，厉蕾蕾挑了挑眉，问她：“啧，小丫头现在可真是长进了啊，分析起正事来还头头是道的。怎样，有什么结论啊，给学姐说说呗？”
“哈哈，也没什么啦，我都还只是猜测而已。我觉得吧，这件事情应该牵连了不少人。不管是范柔、孔丹彤、还是马总监，应该也都
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真正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只会是潘庆春这样的大佬级别人物。”
“嗯，我也想到了。一旦我这次坐上财务副总的位置，势必会压他一头。他那个人，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心里可小气着呢。”
“所以啊，为了不让你成功拿到合同，他就只能从中作梗。我想，程氏内部，应该也有不少不希望这次合作达成的人。而这些人，刚好凑成蛇鼠一窝。”
想到程氏，黎亚亚抬着下巴思索了一阵。
可惜，程氏集团那些高层，她其实接触的都不多，也没办法推测出究竟是谁会跟这件事有关。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旁边的厉蕾蕾忽然又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