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解释什么？当然是解释一下，苏医生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让他来检查一下欧阳铮的情况。”程故之不假思索，如实回答。
黎亚亚又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欧阳铮？又为什么会知道他住院的事情？还有，这些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辰碰巧看到欧阳铮被史密斯的人送回s·a，所以我就找姜医生问了问。这些事情跟我本来无关，但你想帮他，所以我也想帮你。”
尽管黎亚亚发问的语气很不好，但程故之还是很耐心地在回答她的每一个问题。
看他的态度这么好，白助理和苏墨都不约而同地瞄了一眼，
就连姜颜川，都有些惊讶。
可是，黎亚亚却还是凶巴巴地质问他：“你要帮我？帮我救欧阳？”
“嗯。他现在处境很危险，只靠你和顾栩安的话，恐怕救不了他。”
“为什么？程四爷，我不是已经说过，请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了吗？！”
想到这段时间里，自己和顾栩安的所有行动，都在程故之的监控之中，黎亚亚实在气不过。
看她这么生气，程故之只是蹙了一下眉头，没有应声。
然而，站在旁边的白助理却看不下去了。
“亚亚小姐，四爷他这不也是为了帮你吗？你不谢他就算了，干嘛还对他发脾气啊？！”
“
帮我、帮我！每次都这么说！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自己的想法？我并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被你们监视的！”
“那不是监视！四爷让我们跟着你，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啊！”
“是！你们安排人在我的公寓楼下，是为了保护我！那为什么艾利克出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发现我？！还有，难道你们在s·a安插眼线、监视医院，这些也是为了保护我吗？！”
黎亚亚正在气头上，想起上次顾栩安跟她说过的那些猜想，索性都没过脑子就直接脱口而出。
可当她说完这些，看到程故之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时，才发现自己似乎说
错了话。
“我、我其实……”
“亚亚小姐，你这么说实在是……”
“白辰，别说了。”
程故之终于开口，打断了他们的争执。
他的脸上仍然是平静如常的神色，仿佛刚才的失落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拦住白助理，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然后，他走到黎亚亚面前，语气严肃到：“亚亚，之前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问题。你现在怪我，我无话可说。但是，我派人盯着顾栩安和欧阳铮，这都是为了查清楚一些事情。就算你会生气，我也必须要这么做。”
“查清一些事？你到底想查什么？”
“有些事，我现在还没办法告
诉你。不过，我答应你，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我一定会跟你解释清楚。”
“你又是这么说……”黎亚亚苦笑一声，“我问你黎家的旧事，你不肯说。现在，顾栩安的事，你也不肯说。所以，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
十年前的往事，已经成为了两人之间无法跨过的隔阂。
每次提到这件事，程故之除了保持沉默，从来没有其他的回应。
见状，黎亚亚失望地摇了摇头。
“你不肯说就算了。那我问你，你说你要帮我救欧阳，你有什么办法了吗？”
“有！我有办法！”说到这件事，一直没开口的苏墨抢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