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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重生??(1 / 2)

允愉感觉自己睡了一个长长的好觉,全身都感到无比的舒适,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

她懒洋洋地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睁开眼睛时,眼前熟悉的房间布置让她瞬间慌乱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会在自己的院子里呢?!

她记得自己明明在朝府啊,难道只是睡了一觉,就被隐卫绑回自己家了吗?!

允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惊慌失措地朝着门外喊道:“紫衣!”

然而,门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被打开,而是从外面往里推了进来。

可是,走进来的人并不是紫衣。

允愉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得眯起了眼睛,等到那个人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才终于看清楚了来人是谁。

是她的兄长,允寒。

允寒是允愉同父同母的哥哥,从小允愉与允寒相处的时间就比和父母亲相处的时间还要多。

可以说允愉是允寒一把屎一把尿给带大的。

“兄长……怎么会是兄长?!”

允愉心中十分疑惑,难道家里的长辈们又把兄长派过来劝说她了吗?

“阿愉,望辞他,不好吗?”

允寒的开门见山,直接得让允愉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允寒是出了名的话少,严肃,却把允愉带的性子活泼,有什么话当场就要说出来,解决掉,两兄妹的性格截然不同。

允愉突然觉得兄长这话,问的好生熟悉。

一年前她决定逃婚前,兄长也是这般来到她的房间,坐在同一个位置,问的同一句话。

允愉看着允寒,倏然有些愕然。

兄长他,他身上的玄色衣袍,发髻上的黑冠玉,门外兄长的贴身小厮,小厮的站姿位置,都与一年前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了!!

允愉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眼前的一切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陷入了某种幻觉之中。

然而,当她伸手去触摸面前的茶杯时,那真实的触感告诉她这并不是梦境。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哥,哥哥?我是在京城被绑了回来吗?”

允愉有些忐忑地将疑问问出口,手指因为无措一圈又一圈地互相点着。

允寒倏然笑了,带着温柔的笑容摸着允愉的头顶:“阿愉这是睡糊涂了吗,阿愉不是才刚刚睡醒,怎么扯到京城里去了。”

允愉忽然意识到,她这是回到一年前了?!

还是说她已经死了?!

却又活了?!

她心底不可控地瞬间起了一股怒气。

如果这是一年前,那就代表着朝白还活着!

那个脏东西居然还活着!

恶心完她允愉后竟然还能活着!

允愉最讨厌的便是三妻四妾的男子,她们允家,都是一夫一妻制的。

父母亲恩爱,兄弟间和睦,从来没有同父异母那种怪事。

回想自己京城走的这一趟,她现在倒是不想逃了。

她生活的周围都是干干净净的,有什么都是明着来,她一直以为这世间应该都是这样的。

允愉从来没有想过,是她被家中保护的太好,不知道这干净的背后总是肮脏的。

家中给她定下的夫君,也是遵的一夫一妻制。

她多次听人说那望辞,都说他是个比雪花还干净的男子,隐城里想嫁给他的小娘子,多了去了。

就连允晴,都时常到她面前来说,望辞今日又做什么事了。

从前因着允愉的抗拒,其实允家人很少会提及望辞。

都是允晴故意在允愉面前说的,所以允愉从未见过望辞,却因这桩婚事,直接给望辞判了死刑。

允愉突然觉得,就那句比雪花还干净的男子听起来还挺不错的。

她想了想,其实试着和望辞相处一下,好像也不会让她很难受,抗拒。

毕竟连朝白这种脏东西,她都相处过了,还有甚好可怕的!

洁癖让允愉时常都会心生烦躁,严重时她感觉她的血液都在沸腾逆流,而洁癖的影响根本不分场合,她只能选择让自己舒服的方式来生活。

忽然间,允愉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昏倒前的场景。

当时她的脑袋中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感,随后身体便失去控制,直接昏死过去。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开口问允寒道:“哥哥,我之前试过连续使用两次神力,结果脑袋剧痛难忍,甚至会昏迷不醒。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她当然不会告诉允寒自己用神力误杀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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