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心里,除了那点子事,还装别的吗,睡东厢去吧你。”
周尘:…又怎么了,他也没惹她呀,是单位里受气了?
他特意问了小许,小许说没有呀,还说他师父在饭店,那是一手遮天,谁都不敢惹她,她是真的会骂。隔天,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周尘终于明白了,他媳妇月事来了。
但以前也没有这样暴躁过。
他忙着洗晒床单,受了两天气之后,问二队长:“嫂子月事期间,脾气好吗?”
二队长像受惊的兔子:“快别提了,那几天我连呼吸都是错的,不能往她跟前凑,不然挨骂都是轻的,她能从谈恋爱时起,数落我的罪状,脑壳疼。”
周尘心想,可夏以莜之前不这样呀,突然转变的催化剂是什么,他到夏以莜月事结束都没搞明白。低气压持续到她月事之后好了,然后两人甜甜蜜蜜快一个月,直到下个月月事的日子,周尘记着呢,这几天呼吸都小心,更是不敢碰她,怕一个不小心被赶出去睡,祈祷着这几天赶快过去。
上个月来例假,夏以莜气恼颓丧,她还以为孩子会来呢。
这个月是努力了,就算来了孩子,还会是同一个吗,而且这个月能怀吗?
她在心里数着日子,例假的日子没来,她心里有了点希望,等到例假过去、抽血能验出来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去医院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