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站后打个电话报平安,要不再等等?”虞秀凤不愿意等:“不能等呀,我的人身安全谁来负责,你们等着,我给我姨夫打电话。”
姨夫的秘书接的,再次道歉:“领导说,为有这样的亲戚,给你们道歉,领导还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平时在家里,亲戚们也都不理她的。”
开的免提,虞秀凤脸红耳赤,只能等着。
等待的时候,周尘跟夏以莜说了个情况:“那么巧,那个包头包脸的男人,身形确实和你形容的一般高矮胖瘦。”
夏以莜不信:“那只能是巧合,不然他后代不会说冤案,如果火车没有晚点,姚孟平该到站了,再等等,他会打电话过来的。”
姚孟平到站后,马上打了电话过来,听说被正在闹离婚的妻子冤枉杀人,气疯了,跑回车站找人证明。加上列车员证明,中途他绝对没有下过车,还说:“他要下了车返回去杀人,能准点出现在车站吗,你们问这话,真的是警察吗?”
这话是虞秀凤自己要问的,这会她不得不接受现实。姚孟平没有作案时间,昨晚想要她命的,另有其人。排除掉姚孟平的嫌疑后,盛玉涵严肃的奉劝:“就算有难以启齿的事,你也得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抓不到嫌疑人,随时还会再发生一次。”
虞秀凤跌坐在椅子上,紧张害怕,抠着指甲缝,喃喃自语:“不是姚孟平,那会是谁呢,我实在想不出来了。”想不出来,只能安排警力保护,接连一个星期风平浪静,如果嫌疑人不出现,总不能一辈子跟个警察吧,也没这多余的警力。
撤警力的时候,虞秀凤都哭了,她不敢一个人带着孩子,叫男朋友来陪。
男朋友也是个怕死的,借口有事要去外地,溜了。虞秀凤恨的立刻分手,回娘家住,娘家嫂子有孩子,真怕被连累,为母则强,这次反抗了,带着一双儿女回到娘家。
算起来,虞秀凤是周陈领导的亲戚。
夏以莜找到周陈,问道:“你领导是真不管,还是表面做做样子,我跟你哥的处事态度,可影响到你?”还真没有,周陈笑道:“你跟哥越是秉公办理,鄙夷讽刺,领导好像越放心,现在想想,领导不喜欢为了拍马屁违法的,所以没事儿,就算真介怀了,我就下来和秀灵摆摊,这一年的车没白开,我也攒了不少关系人脉,不亏。”
听周陈这么一说,夏以莜没有负担了,开始筹划雪地靴的生意需要的资金。
她摆摊挣的,和家里之前的积蓄,加上周尘在深圳攒的,有一万多,远远不够。
她问周陈和孙秀灵能拿多少出来:“那天晚上我和姚孟平算了一下,利润能达到一半,也就是说,一个多月的时间,你投多少钱,就能翻倍。”
别看周陈大咧咧的,真到了大事儿上,很小心谨慎,说拿一半存款出来。
孙秀灵比周陈还胆小,但她对夏以莜盲目相信,说:“我们投五千,留几百生活就行了,有手艺傍身,这就是底气,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