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几乎是一口气喝完了。这是要回收的瓶子，来星曜抽出吸管，把空瓶递回给他：“舒服，我起晚了，出门塞了口面包，差点没噎死。”
秦恒之笑笑没接话，只是在心里再次确认：她真是一个爽朗的女孩。
雷迪娜走过来跟来星曜打招呼：“嘿，你要留下吗？”
来星曜点了点头：“你呢。”
雷迪娜晃了晃手里已经签字的合同，眨了眨眼：“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玩。”
9点15分王跃飞才到会议室，一进门就被围住了，这几个是决定不参加，按要求来还合同的，王跃飞和他们简单说了几句，特别是会钢琴的麦嘉辉：“钢琴会有的……”
最后，王跃飞收回18份签字的合约。这种情况可以预见，加鹰不是在做慈善，培星计划并不是真的夏令营，合同条约中有诸多制约，却没有给出其他造星计划那些诱人的“回报”承诺，谨慎和迟疑都是正常的。
谁都没有预知能力，所以此时的坚持或放弃，说不上是明智还是错失良机。
第一阶段培训计划：18人，不算太糟。
王跃飞没说什么，收起合约，拿出一张纸涂涂画画后，说给他们组搭子：“两人一组，相互监督共同进步，也是为了让大家尽快熟悉起来。分组是根据你们填写的简历信息分的，如果有其他意见也可以提出来……”
周一又举手了，不等谁批准站了起来：“我和贪贪一组。”
王跃飞示意他坐下：“着什么急，你俩本来就分到了一组。”他开始点名：“安迪、成规，站起来互相认识一下，刚刚走了几个人，你们俩正好空出来了，你们是第一组，希望以后可以友好相处。座位也调一下坐一起。”
等两人坐一起，王跃飞继续点名：“程晓晨、程洁……郭适、李又佑……郭子怡、任年……”
又是换座空隙，王跃飞看了正在说小话的来星曜和秦恒之一眼，他昨天已经注意到这俩人了，同岁同校，居然还同是左撇子，他自然而然以为他俩在学校就认识，压根看不出他们认识不到一天。
“来星曜……”他故意停顿，看着秦恒之立马坐正，笑了一下：“……和秦恒之。”
两人起身并肩站在一起：16岁的来星曜已经170，在南方女生中算挺高了，因为从小锻炼身体，青春期发育一下子长胖了，所以整个体格看着比较壮。
秦恒之是今年才开始拔高的，几乎是一个月1-2公分的生长速度，让他有点慌张，总之空长172个子，站在来星曜旁边，并不显高，反而有点弱。
可单看脸的话，还挺搭：虽然一胖一瘦，但都是小脸带着婴儿肥，两个人的眼睛很漂亮，小来上挑的眼尾多一分英气，小秦左眼下的两颗泪痣多一分柔和；一个再瘦点，一个再胖一点就更搭了。
“你们俩连座都不用换，以后不光是学习，训练也要互相帮助啊。”
来星曜点了点头，秦恒之眼睛简直在发光：有个厉害的吉他手做搭子可太幸运了。“我会好好学习训练的。”
雷迪娜也想和来星曜一组，还没来得及表达，就被王跃飞叫起来了：“雷迪娜，郑绘。你们同一所学校毕业的，同届生应该彼此认识吧。”
郑绘：“听过名字。”
王跃飞点点头：“之后可以慢慢熟悉，你们声线挺搭，期待后面的表现。”
雷迪娜不是那种会当面反驳老师的学生，对于这样的安排，虽然不十分满意，也只能应是；来星曜不知她的心思，给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看着她走到郑绘旁边坐下。
“彭湖、王朋……张晓龙、周文洁……最后一组，如你所愿：谭致、周一。”王跃飞放下名单，看着在座男男女女青春洋溢的脸非常满意：“好了，大家收拾一下，10点钟到3号排练室，照相馆的过来了。”
“什么照相馆？”大家疑惑，这时他们还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会成为他们永远的“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