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秦宛就忍不住发问。
“你跟我哥关系进行到哪一步了？”
姜云曦一愣：“你误会了，我跟秦总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
“得了吧，我哥这样子，可不想只跟你保持上下属关系，我还没见过他这么贴心的一面。”
“其实秦总私下人不错。”
“嗤~”
秦宛笑出声。
她掀起眸子：“姜小姐，你对我哥误解挺大的。”
姜云曦有些诧异：“你认识我？”
“当然，你跟傅砚洲的事，在圈内挺多人知道的，我也有所耳闻。”
“……是么。”
怎么全世界都知道她曾是傅砚洲的舔狗。
“你离开傅氏是对的，你这样的美人，傅砚洲不配。”秦宛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就该配我哥。”
“……”
门外。
秦时妄打了个电话，刚挂断，公寓的门被打开了。
秦宛走了出来。
“没什么大碍，给姜云曦吃了点药，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这两天多喝水，注意排毒。”
“她睡了？”
“嗯，已经歇下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还有事。”
秦时妄看了一眼公寓的门，留下了一个保镖，之后带着秦宛和另一个保镖，走下了楼。
“你怎么过来的？”
“自己开车的。”
秦宛示意了一下。
夜色中，对面的街边，正停着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
秦时妄：“回去小心点。”
秦宛点点头，刚准备走，又回头：“哥，我没想到，你还挺纯情的。”
“说人话。”
“我就是意外嘛，之前姜云曦被下了东西，又意识不清的，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放过了，实在让我刮目相看啊。”
“你对我的道德底线压得还真低。”
等到秦宛开着车，消失在视线中后，秦时妄也坐进了劳斯莱斯的后座。
他俊美的脸上，笼着冰冷的寒意。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