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眼神复杂的看着林叶绮。
林芸的目光像是在问“这是真的吗”？
两人对上视线，林叶绮的眼睛却瞥向一边，选择了回避。
这是一种不言中的回答，已经默认了。
可林芸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直勾勾的盯着林叶绮的眼神，问道：“林叶绮是真的吗？”
所有人都没有发出一丝动静，尤其是“地沟”众人，像是生怕听不清林叶绮的回答。
林叶绮犹豫数秒后，小声的哼道：“嗯”
此刻，林芸只感觉心像是扭成了一团，像是陷入了一个泥潭，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无法释怀。
思绪如同被乱麻缠绕，无法理清，甚至脑海中一直重复着林叶绮的种种温柔，次次微笑，像是要麻痹自己一样。
但为什么会这样，何必如此，自己明明知晓了谎言。个人的麻痹不比酒精，不能像痛饮后那样毫无意识。
自己就应该逃离这个谎言，逃离心里的迷幻，但双腿却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无法迈出一步。
尽管现实中确实被束缚了，但不是锁链，是麻绳。
林芸的视线在林叶绮脸上停留了好久，她看得到林叶绮的不甘，但自己该同情她吗？
心里好混乱，已经不知道如何做出选择了。
最终林芸低下了头，选择不再去看着林叶绮。
这时，林叶绮带有一丝颤抖的声音传来：“那么我可以带林芸离开了吗？”
林芸并没有感到惊讶了，林芸认为林叶绮当然会着急带自己走，她从头到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点，不是吗？
“不行的，林董，接下来是我的个人恩怨。”
“个人恩怨？”
林叶绮并不记得有什么私人恩怨。
“或许你不知道，林董，但这是你们林家欠我的。”
林叶绮心里抱怨着，林家的老账居然要自己解决，但现在也只能听“乌鸦”的了。
林叶绮却不在乎似的问道：“什么惩罚，说吧？”
“要你一根手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