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而然的摸摸她的头“怎么了?”声音里充满了宠溺,眼底是醉人的温柔。
可是没有想到这一个小小的举动,换来的却是宁惜激烈的反应,她嘶吼着“你别碰我!”
宁惜反抗着,猛地推开傅净司的手。
傅净司有些错愕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敢去触碰,他害怕换来的还是她更加激烈的反应。
只是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宁惜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轻轻地走到宁惜的面前“宁惜你怎么了?”他轻声地问道,只是忽然间感到害怕。
刚开始的时候,宁惜一直默不作声,没有回答傅净司的问题,就那样认认真真坐着,目光里闪烁着一点点忧伤的情怀。
看着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傅净司真的觉得心疼,他觉得宁惜一定是因为受到了什么惊吓。
他再一次伸出自己的手,轻轻地拍着宁惜的肩膀安慰道“宁惜子你怎么了?”这语气有些无奈,实在是可怕,这一次他居然猜不透她的心事了,也忽然间不知道她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看着她的样子,傅净司是真心觉得很心疼,
也很心痛。
宁惜盛满水雾的双眸看着傅净司,然后慢慢地开口问道“你去哪里了。”她一字一句,真的是很认真的样子。
双拳依旧紧紧地握着,她不想让傅净司看出自己的异样。
“我……”傅净司哽咽了一番,难道自己要把实情告诉宁惜吗,难道自己要告诉宁惜自己其实是为了教训曾经伤害她的宁棠梨去见封有才了吗?
不,傅净司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以这样。
他为她做的这一切,她不需要知道,况且傅净司也不希望宁惜知道。
她曾经所承受的痛苦,就让自己为她分担,他为宁惜做的这一切事情,从来都没有奢求过任何回报,他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这背后的所有的腥风血雨,就让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他不想,也不忍心让宁惜卷进来。
所有的苦难,就让自己来背负和承受,而宁惜,只需要静静地享受他为她创造的美好。
所有的一切,只因为他爱她,因为爱情,所以无私。
所以,傅净司有些无奈地低下了头,没有说话了,双手撑在床边,站在宁惜的面前。
“怎么了?心虚了是吗?”宁惜泪水止
不住地往下流,心就像早已沉入了海底一样。
她想当然地以为,傅净司一定是去和方婷宜见面去了,所以才会回来得这么晚。
傅净司又慢慢地抬头了,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慢慢地转身背对着宁惜,有些烦躁地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看上去有些小小的焦灼。
然后慢慢地开口说道“我是应酬去了。”听他的话,很认真的样子。
宁惜笑了“呵呵呵哈哈哈……”她欲哭无泪,或者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了。
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想着,而这样的回答,就像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一样,她就知道他会这样敷衍,会这样骗自己。
不管怎么样,她以为她这是欺骗自己,她以为傅净司就是在敷衍。
“你果然这样回答?”她认认真真地看着傅净司,回答道,嘴角强忍着扯出了一丝微笑。
傅净司忽然间猛地回头,认认真真地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这话语有些严重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宁惜今天很奇怪,就连说话里都是阴阳怪气的,她到底怎么了。
宁惜猛然间从床上站起来,站到了地面上,站到了傅净司
的面前,然后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晶耳坠露了出来“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宁惜一字一句地非常认真,说话间,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又好似坚定的样子,她确信了自己一定会让傅净司感到难堪,甚至无话可说,她都已经想好了。
傅净司一看。
耳坠!奇怪,这个怎么会在宁惜这里,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打算把它扔掉的,这可是自己那一天从酒店里带回来的那一个。
该死的,自己这几天一直比较匆忙,所以就忘记了丢掉,出门的时候也忘记了带出去,真是该死,怎么会这样。
傅净司忽然想骂人,眼睛只是一直盯着宁惜手里的那个耳坠,然后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这……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他眼睛忽然瞪大了,看着宁惜。
她无比坚定,无比认真,可是一个耳坠真的不足以代表什么啊,她为什么要这么认真,破天荒地一定要问得清清楚楚。
傅净司有些疑惑了。
宁惜慢慢地开口,质问道“怎么了,你无话可说了是吗?”傅净司的坚定换来的却是宁惜的质疑“还是你根本
会说不出口,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解释呢?”宁惜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