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三少淡漠的语气,高褛差点把这件事情忘记了,于是他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突然想起来“三少,我已经查好了,就是……”他犹豫不决,欲言又止。
傅净司立即追问道“就是什么?”他说道。
“就是我一直害怕您知道了之后会生气,所以一直不敢告诉你。”高褛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几乎不敢直视傅净司的眼神。
傅净司一听到这话,似乎立即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连忙追问道“什么!说。”他看上去声色俱厉的样子。
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于是高褛也就不敢再隐瞒了“三少,据我所知,这几天夫人好像一直都在和宁青笭待在一起。而且我们来的人还发现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好像还发展得越来越好了的,本来以前夫人对宁青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排斥的,可是从这几天的情况看来,两人的关系好像越来越和谐。”她说道,不经意间瞥了一下傅净司的眼神,察觉着他情绪的微妙变化。
傅净司像是大吃一惊似的,同时也很生气,表情微微发怒。
“你说什么,她和宁青笭在一起?”傅净司不可思议地说道,面目冷若冰山
。
高褛诚惶诚恐地点点头“是的啊!”
他似乎意犹未尽,继续说道“而且有一次宁青笭和夫人一起去逛街的时候,不小心在路上碰到了封有才的太太张诗仙,然后两边产生了矛盾,张诗仙一怒之下推倒了宁青笭,最后导致宁青笭流产。”高褛细细道来。
傅净司惊讶不已“什么?流产。”他皱着眉头,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高褛点头“是啊,您之前不是应该知道的吗,宁青笭可是封有才的地下情人啊,这个女人口气不小。”高褛分析。
傅净司一番深思熟虑“那现在夫人还和宁青笭待在一起吗!”他问道,神经绷紧。
高褛依旧是默默点头“是啊。”
傅净司立马坐入了自己的车子里,好像很冲动的样子“高褛,,你不用跟着我了,我临时决定不回家了。”他说着干脆利落地插上了车钥匙,好像打算要开车的样子。
高褛有些诚惶诚恐“三少,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他在一边甚至都可以察觉到傅净司的怒气。
“你不用管我,回公司吧,我现在必须要去把宁惜给接回来,她再这样继续待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能这
样把她置身于危险当中。宁惜她太单纯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宁青笭是在利用她,她根本就不知道宁青笭这个女人的野心有多大。”傅净司说着,车子已经飞奔而去了,只留下了一抹白色的残影。
高褛站在一边,似乎还有些茫茫然,他都还没有听清楚傅净司说了些什么,那一抹霸气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
心里不自觉地着实是为他捏了一把汗。
“哎哎,三少。”他还打算叫住他的,可是没有想到傅净司就已经远去了。
傅净司气势汹汹地去了宁青笭住院的那一个地方。
原本打算直奔病房的,可是凌厉的目光在四处扫视的时候,却刚刚好落在了开水房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上,那就是宁惜了,傅净司猜想她应该是在给宁青笭倒水去。
傅净司毫不犹豫,上前就拉起了宁惜往外走“跟我走。”霸气,干脆利落之间而又不失风度翩翩。
随后他拉起了宁惜的手就直接往门口走去,甚至宁惜都没有发现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谁,她手里的水杯也就悄无声息地落到了地上。
啪的一下,里面的水也随之全部都撒出来了,不小心溅到了宁惜的裤子上,
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哎哟!”。
傅净司也顾不上那么矜持了。
宁惜还没有来得及看看眼前的这个人时候,身体就已经很不听使唤地,如同被强制了一般地跟着傅净司走了出去。
“你是谁啊,你干嘛啊!”宁惜理直气壮地说,吼着前面那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身影。
这一回头才发现这个人不是别人,刚刚好就是傅净司,宁惜的火气忽然间就全部上来了,蹭蹭蹭地往上涨“傅净司你太过分了,你放开我,麻烦你能不能礼貌一点,温柔一点。”她很客套却又不失自己的威风地说。
然后傅净司却跟没有听见宁惜说话似的,愣是依旧拽着宁惜的胳膊往前走,真的很无奈。
“傅净司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我说让你放开我。”我去这个家伙是聋了吗,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宁惜在生气的同时又有一些疑惑。
“我没有聋,如果不想太引人注目的话就不要反抗,我又不会把你吃了,跟着我走就对了。”傅净司凶巴巴地说着,丝毫不给宁惜反抗的权利和机会。
宁惜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了原来旁边来来往往的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
,他们似乎都惊异于自己手舞足蹈的样子。
于是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