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个小时过后,所有的报表都已经汇总完毕,然后全部都被送往了傅净司的办公桌上。
高褛送过来报表的时候,只见傅净司正背对着自己面对着窗户。
听到高褛进来之后的脚步声,猛地转过自己的身子,脱口而出的是那句“怎么,都准备好了吗?”他严肃地说着,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眸光中透露着一阵又一阵的精芒。
这不禁让高褛的心中又增加了一份疑惑,他只好回答了一句“嗯嗯,是的。”
“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傅净司低着头开始翻看着桌子上的报表,然后直接对高褛下了逐客令。
其实当时他心中其实是有很多疑惑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三少一回来就这么雷厉风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出国不是为了放松心情吗,可是如果真的是放松心情,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难道是因为夫人,高褛眸光一闪,忽然间想到了宁惜。
一边猜测着,一边轻轻地关上了总裁办的门,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大概是下午的时候,宁惜依旧蔫蔫地待在自己的家里,不
过现在应该可以说这里是宁青苓的家里了。
她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瘫软在沙发上,此时此刻,忽然间觉得连站起来对自己来说都是一种痛苦了,她没有太多的力气,有的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眼神,那是绝望的眼神。
明明都已经欲哭无泪了,可是不明白为什么不争气的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流淌着。
她看着镜子里面自己憔悴的模样,她不禁真的想问一句,自己到底怎么了。
难道是想他了,吗,是舍不得他了吗?可是如果想他舍不得这份感情的话为什么自己现在却没有力气去争取呢,为什么自己现在要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人瘫软在这里呢。
一句又一句的反问,让她当时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她自己都给不了自己答案。
“喂,难道你打算在沙发上待一天吗?”这是宁青苓轻佻的声音,她上午的时候看见她待在这路,眼角依旧还挂着泪痕,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睡完了午觉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宁惜却还是待在这里。
宁青苓悠然地站在房间的门口,然后直勾勾地看着客厅上沙发上失魂落魄的宁惜,忍不住就想发脾气
了“喂,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要是想睡的话回到你自己的房间里去睡觉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待在这里碍眼呢?”宁青苓很嫌弃地说道。
“只要你不在我的眼前你自己睡三四天我都不会管你的。”说着说着,她当时就觉得自己越说越气。
可是沙发上的宁惜,却像是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似的,依旧无动于衷,眼角依旧悬挂着泪痕。
宁青苓当时就无奈地摇摇头,她觉得这会自己是一定叫不起来她了,就算是叫起来了她也一定不会听自己的话了,于是索性直接甩手离开了“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生出你这个废物的。”
可是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宁青苓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阵,顿时有一种想要收回自己刚刚到话的冲动,可是随即又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反正宁惜也不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想着想着,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邪恶的笑容,似乎是可以随意摆布她的样子,而偏偏这个时候的宁惜又没有什么反抗的权力。
说完了这句话,自己直觉跑到了卫生间里去,经过一番精心打扮之后自己直接开门出去了。
依旧还听
到了,她走的时候,重重地把门一摔,很霸气十足的样子,简直跟个母老虎。
就在宁青苓离开的那一刻,宁惜不禁心头一阵,然后整个空荡荡的房子就只剩下自己了,她一直都是睁着眼睛的。
可是想着想着,眼泪却再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事情还没有达到一种很绝望的地步,可是自己的眼睛好像就是那么地不争气。
其实她不是不想反抗,只是自己现在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和力气去和她据理力争了,只觉得自己少说一句话,或许会舒服很多,也可以节省很多精力。
所以不管现在的宁青苓怎么说她她都不管沉默着,反正她也不在乎。
然后默默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再一次试图在沉睡中催眠自己,只要自己没有清醒的意识,多多少少应该会舒服一些。
想着想着,她不禁就睡着了。
再一次醒了的时候,是被自己旁边的手机吵醒的,因为宁惜是处于一种浅睡眠的状态的,所以当时那个铃声想起来的时候,她本能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经过几秒的呆愣之后猛地从沙发上坐起
来,然后一把捞起了旁边的手机,她想当然地以为是傅净司打给自己的,于是连忙擦着自己脸上的眼泪兴奋激动地说道“喂,净司是你吗?”他说着,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