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微微点头,然后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利问着自己说儿子“小泽啊你今天为什么没有去公司啊,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可以一起去的吗?他说。
陆泽“木楞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道“是这样的父亲,我今天其实是真的打算去来着,可是我在路上发生了一些紧急状况,所以我才回来的”陆利带着小小的自责的语气说道。
当时陆利一听到自己的儿子说出事了,于是就条件反射一般地连忙问道“什么,你说什么,出什么事了,不严重吧”平心而论,他真的有些担心儿子的安危,因为这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
当时陆利的第一直觉就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出事了,而没有意识到他说的其实并不是自己。
当时陆泽便解释道“我在路上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不是我自己出事了,而是被我撞到的那个人。”他解释。
陆利一听便担忧“什么,你撞到人了,怎么样了,不严重吧,可是我记得你一向是开车比较成熟稳重的啊!怎么会
就……”
陆泽进而解释“这个,父亲您不必担心。没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只是小腿擦伤了而已,,现在我已经把她安安全全地送回家了。”他解释。
陆利点点头“这样啊,这样还好。”
这一天早晨,傅净司在办公室里面批改着文案,但是虽说是在工作,但是其实他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这样饭分心过了。
一直以来,他都自认为自己的控制能力还是不错的,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也会这么严重地想念一个人过。
本来以为自己依旧是那个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的傅净司,可是现在事实证明,自己错了。
因为好像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究竟有着怎样顽强的性格,到最后应该都会难逃一劫吧。
因为他总会有致命的天敌,,上天也不会永永远远都这么善待他,所谓的无所畏惧,只有当面对自己不在乎的东西才会这样。
风雨中,面临真爱的时候,或许他再也不是那个无懈可击的傅净司了。
这时候却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干什么。”高褛在门外似乎拦住
了一个女人,但是傅净司却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那个人不是宁惜,通过动作神态的判。
不错,的确是这样,门口的女人的确不是宁惜,而是方婷宜。
端着一杯咖啡,她带着浅浅的低回,然后说道“boss在里面吗?如果在的话,高助理我希望您让我进去好吗?”她的语气却依旧带着小小的尖酸刻薄。
高褛却丝毫不为所动地说道“我说过了,三少工作的时候不见任何人,没有他的命令现在谁也不能进去,难道你要硬闯吗?自己也不是第一天进傅氏了,怎么可能连这点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难道你不害怕被炒吗,还想不想待在傅氏好好工作了。”他当时直接质问道。
宁棠梨多多少少有些去气急败坏,然后直接说倒“你骗人,什么所谓的命令,什么没有他的命令就不可以进去,这根本就不是真的。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昨天宁惜就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进来了,而且居然还是硬闯的。”她嘶吼着自己的喉咙说道。
高褛当时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呵,你居然还
知道宁惜啊!”他很惊讶的样子。
然后方婷宜愤怒地回过头来,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高褛接着说道“呵,你岂能呵夫人相提并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在傅氏集团工作,最好守规矩。”他声色俱厉。
方婷宜争辩着“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进去。”说着就打算推开高褛,还真的是打算硬闯了。
但是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抵得过他,方婷宜当时一个不小心就被打翻了咖啡,非但打翻了咖啡不说,就连自己也被推倒在地。
滚烫的咖啡浇在自己的身上,浇在自己的受伤,差一点她就要被烫得尖叫起来。
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小声地“啊”了一下,然后指着高褛的鼻子骂道“你……你居然敢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小的一杯咖啡而已,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她当时直接站起来说道,很生气的样子。
这巨大的动静不禁惊动了办公室里面的傅净司,透过办公室的玻璃门,他仿佛可以依稀听见门外的争吵,有些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又觉得实在
是太过烦躁了,本来自己就有些心绪不宁的,于是听见了这样的声音就越发不安了。
本来是不想起身的,可是难免有些就两个聒噪,所以他直接打开门现在门口“怎么了,何事大声喧哗。”他严肃地说着。
这时候刚刚好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方婷宜,身上似乎还粘上了一些咖啡,当时就有些匪夷所思,傅净司下意识地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然后很高傲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