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陆泽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于是直接猛地放下了自己的酒杯,大踏步地走到了宁惜的面前,然后毫不客气地拿过她手中的话筒,直接开唱,似乎是早就做好了和她一起疯狂的准备了。
“如果说我若成佛,你也别想逃过,你是我永远都挣不开的枷锁,我愿为了你沉默,天奈我何,这辈子,我绝不会走过……”声音太过粗犷直接盖过了宁惜,似乎就像是真的在倾吐自己心中的某种愁苦状况似的。
宁惜当时直勾勾地看着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然后才猛地凶巴巴地质问着“你干什么啊,我痛苦,拜托明明痛苦的人是我,你有什么好忧愁的。”说着一把夺过了陆泽手中的话筒,当时就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你没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然后自己又开始了一段鬼哭狼嚎般的歌声。
陆泽虽然无奈,却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只是自己连忙很不情愿地退到了一边,然后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此时已经是深夜里了,陆泽扶着摇摇欲坠的宁惜从ktv出来,直接把宁惜送到了
自己的车子上。
这个时候才终于觉得庆幸了,因为还好是自己跟着宁惜,还好不是宁惜一个人,这样的话她就安全了,就不会再自己冲动的时刻遭遇危险了。
陆泽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是应该把宁惜送回到她自己的家里,还是把宁惜送到自己的私人公寓。
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一起很晚很晚了,考虑到宁惜的母亲可能真的会担心她,所以再三犹豫,他最终还是决定把宁惜送回到她自己的家里去。
此时此刻,宁青苓一个人待在家里,眼睛一直不停地看着墙壁上挂着的那个钟,看着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可是宁惜却依然没有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宁青苓觉得自己的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开始担心起来了。
明明她在的时候,明明自己站在宁惜的面前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忍不住地想要打她骂她,但是现在宁惜不在自己的身边,她已经出去一天一夜了。
可是自己的心里居然开始上上下下地跳起开了。
她也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着墙上的钟表,她不由得惊
叹了一声“现在都已经十二点了,宁惜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是真的出什么事了吧!”她猜测道。
现在坐在沙发上,依旧还记得自己下午回来的时候,家里的门都是开着的,看上去很可怕,甚至宁青苓一度都以为自己的家里是不是进贼了。
可是进门之后才发现门锁已经坏了,而且宁惜早已经不在屋子里面。
看到这样的情形,她才忽然间明白,原来不是自己的家里进贼了,而是宁惜一定是想办法逃出去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现在应该也要回来啊!
正担心的时候,门铃却忽然间被暗响了,但是宁青苓的第一意识就是一定是宁惜回来了。
于是她怀着有一些五味杂陈的感觉过去开门,刚刚打算张口破口大骂的。
“我说你这个死丫头,难道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回家吗,你……”跑哪去了这几个字明明还没有说出来,就已经被堵在了自己的嘴里了。
从看到门口那个英俊温和的男人开始,她就愣住了。
然后思绪似乎一下子被带走了,回到了某一天宁惜被一个男人送回来的那天下午。
而选择眼前这
个扶着宁惜的男人,分明就和他是同一个人。
虽然不认识这男人的面孔,但是却可以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他眉间的肃杀气氛,居然隐隐约约觉得这男人有一点点地眼熟。
这个时候,男人好像是真的被宁青苓的表现所震惊到了似的,没有想到她的母亲居然是一个这样凶神恶煞的女人。
一瞬间,他的脑海里想了很多东西“难道平日里,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的吗,难道她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心爱的宁惜的吗?”情不自禁地,他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此时此刻,宁青苓却忽然间茫茫然地问道“请问你是?”他看了看男人,然后又看了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喝得醉醺醺的宁惜,闪过了一丝丝嫌弃的意味,怎么把自己灌醉成这个样子了。
这实在是让宁青苓有些忍受不了。
虽然对宁青苓的态度感到有些不满和我疑惑,但是他依旧不失自己最基本的礼貌,连忙微笑着说道“伯母你好,我是宁惜的朋友,她喝醉了,我觉得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所以就主动她回来了。”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当时
宁青苓木楞了片刻,然后连忙点头“嗯嗯,好好好。”虽然不认识担但也不能失礼了,宁青苓连忙接过了陆泽手中喝得醉醺醺的宁惜,很疑惑的样子。
“哎呀我去,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喝得这么多啊!”她说着,忽然间就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