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鞭子每一次抽打在自己的身上,都留下一道血的印记,更是带来了一种钻心的疼痛,两个黑衣人从未住手。
旁边的宁棠梨也是无动于衷,听见宁惜声嘶力竭地求饶,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毫无兴趣,依旧背对着宁惜,龇牙咧嘴,露出一副无比凶狠残暴的样子,这真的让宁惜感到后怕。
这时候她才猛地回过头来,看着受伤的宁惜龇牙咧嘴地说着“怎么,你觉得吗,好疼吗?宁惜啊宁惜,你要知道,今日你所承受的这一切,都不及我所承受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比起你和傅净司加在我身上的伤害你这点疼痛又算什么?”她毫不避讳地说着,一字一句都透露着自己的愤怒。
宁惜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
宁棠梨依旧没有叫停,只是再过片刻后宁惜简直不堪忍受直接晕死过去了。
这时候黑衣人才猛地停手,看着口吐鲜血浑身是伤的宁惜,才慢慢地感到后怕,顿时停手了。
可是宁棠梨听到停下来的声音就很不满意了,她当时猛地一回头,看着他们严肃地说着“怎么了,怎么不打了吗”听她的语气,似乎是有
些生气。
“她……她晕过去了。”两人用一种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
宁棠梨一看,果不其然,宁惜全身软弱无力,自然而然的低下了头,看到这里,宁棠梨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紧接着说道“哈哈哈,宁惜,你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你这也太脆弱了吧!你不觉得自己很没用吗?”她讽刺着说着。
只是奄奄一息地宁惜,似乎早已经听不见这样的言语,双眼紧紧地闭上,似乎是要逃避眼前的一切不愿意面对。
两个人连忙把宁惜放下来,全部绳索解开的那一刻宁惜自然而然地倒在地上,就那重重地一摔,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随时都可能会断气。
宁棠梨来到宁惜的耳边小心翼翼地说道“怎么样啊!被人折磨的滋味好受吗?”她用自己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宁惜的脸庞,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语气和动作都充满了惊恐和阴险。
可能是觉得自己还有一口气吧,宁惜忍着剧烈的痛苦睁开了羸弱的双眼,似乎看到了晨光微熹一般的东西,但是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她几乎看不清所有的事物。
与此同时,她真的很清楚自
己现在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境地,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似乎是过了好久时间,她才慢慢地张嘴一开一合地说着“呵呵,与其这样,你还是杀了我吧!”说完,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再也没有睁开,只觉得自己的意识现在正在一点一点地消散。
这一刻,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也是默念着,傅净司,我走了,此生无缘和你相守到老,那么我只能先一步离你而去了,很遗憾没能见你最后一面,我虽然很痛苦但是也很欣慰。
因为让我在身边没有你的日里带着一颗空洞的内心,每一天无望地活着,还不如早一点死去,这样的我不会不舍也不会难过,只是唯一遗憾的是,我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要抛弃我,我甚至连最后见你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的我真的好绝望好绝望,你可知道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啊!
傅净司,我真的想问一句,此时此刻的你在哪里,你又是否能够听见我的声音呢?如果你和我心有灵犀的话你应该能够感知到我微弱的心声对吗?宁惜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祈祷着,双眼早已
经倒了一种睁不开的境地。
这时候的傅净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要到到达了目的地,但是尽管如此,心中那种强烈的不安却从来都没有减少,他甚至可以隐隐约约感知到宁惜的困难,她现在一定一定很痛苦,每每想到这里,傅净司就担心到不能自已,他连忙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几乎是把油门开到了最大。
嘴里的声音可能是因为过度担心而变得瑟瑟发抖,他当时一直说着“宁惜你一定要等我啊!你一定要等我。这一次之后,如果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坚持爱着我,如果你还是要找我和好,那么我傅净司发誓绝对再也不会拒绝你。宁惜你能够听见我的声音吗,你可以吗?”傅净司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隔着几百米的距离问着宁惜。
宁棠梨那威胁性质的声音依旧在自己的耳畔来来回回地回想着,此时此刻她已经从腰间拿出一把刀来,然后反反复复地摩擦着,用一种恐吓性质的语气告诉宁惜说道“宁惜啊我跟你说啊!我现在手里拿着的这个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刀,你要知道它是很锋利的。所以你想不想知道它划在你的脸上是
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你期不期待啊!”宁棠梨的话语毫无人性,她一句句地说着。
宁惜早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现在的思想就是,无所谓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殒命,再多一点伤痕又怎么样呢,无非就是死的时候再难看一点罢了。
和宁棠梨想法,宁惜倒是觉得自己并不怎么在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