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以告诉宁惜的。如果我告诉宁惜的话,他知道之后只会是想方设法地拜托我,为了不连累我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选择和我分手,难道你还希望之前的那一次悲剧再来重演一次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别说宁惜到底能不能够承受得住了,都连我自己都觉得没有把我,又怎么可能会去让宁惜以身涉险呢。所以,我是绝对绝对不会那样做的。”傅净司微微点头地说着。
咬牙切齿早已经是他最好的诠释和形容了。
“甘心还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谁让她的手上偏偏掌握着宁惜的性命呢。”对于这个问题,这么多年来,傅净司也是一直都束手无策啊。
高褛摇摇头,一种带着无奈的心酸早已经溢于言表“三少啊三少,您可让我应该怎么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