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喝着,不知不觉他早已经酩酊大醉,直到自己再一次伸手过去,拿到自己眼前的是一瓶又一瓶的空酒瓶,傅净司皱着自己的眉头,眉间似乎已经爬上了一层淡淡的不悦。
身体有些慵懒,所以傅净司当时没有起身,而是很随性地直接仰头一下子躺在了阳台上,这段时间里,自己一直都在反思,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又到底是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他要把自己所有的怒气都撒在宁惜的身上。
明明那些事情对自己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可是自每一次下班之后回到家之后,却还是要故作愤怒地甩脸色给宁惜看,这让傅净司真的觉得内疚。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最后居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晨光微曦,傅净司醒来的时候不算太晚,可是却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上的,傅净司猛地皱起了眉头,有一些小小的惊讶,心里渐渐地产生了一个问题。
尽管头脑里面提酒有些昏昏沉沉,但是福清市却可以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就是睡在阳台上的,那要是这样的话
,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上的呢。
整个公寓里面的钥匙,除了自己就只有高褛和宁惜知道了,难道是高褛吗?显然是不可能的,自己昨天夜晚还特地吩咐了高褛要连夜守在公司里面的。
那么,剩下的唯一肯能,不就是宁惜了吗,只是为什么宁惜要这样做了。
既然来都来了,又为什么不愿意见自己一面,刚刚还感觉到有些奇怪的傅净司,一下子想到了那一天自己对宁惜
说过的一句话。
是啊,自己是特地说过的“如果以后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请你不要再下意识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自己那天到底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怎么就偏偏要说出这样的话呢,说了就说了吧,居然还说得那么绝。
每每想到这里,心中就久久不能平静。
一种麻木而且是刺痛的感觉,渐渐地爬上了宁惜的心头。
这时候,站在鸿岚小筑门口的宁惜,在门前凝望了许久,她的手心忍不住地紧紧地攥在了一起,正在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回头。
回想昨晚自己无疑是回去看到的那有些触目惊心的一幕,心中像是被什么撕扯了一样的额
疼痛。
昨天夜晚,宁惜本来是打算在店里面过夜的,但是相泽和马上新的连锁店开张是要办一些手续的,这才忽然间想到了自己的许多重要资料都是在傅净司的家里,于是宁惜就想着自己应该挑出一个适当的时间去拿回来。
左思右想之后,宁惜最后把时间锁定在了昨天夜晚,那时候已然是夜深人静,因为在宁惜的心中始终还铭记着那句话,就是傅净司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如果以后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的话,请不要再下意识地出现在自己的面漆那,我不想再看见你。”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不就是摆明了要赶自己走了吗。
正式因为这样,宁惜才有所顾忌,故意挑选了一个很特殊的时间,因为不管傅净司到底啊在不在家里,至少这样的话可以减少自己和傅净司不必要的碰面,省得又让对方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张。
可是就在宁惜三两步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拿到了资料站在客厅的门前正准备走的时候,阳台上的一抹身影毫无预兆地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
因为好奇宁惜才扭过头去看了一样,那是她熟悉的也是
好几天未见的傅净司的身影,蓦然回首间才忽然间发现男人居然是躺在地上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因为担心宁惜条件反射地转身然后冲着那边走过去,在靠近傅净司的那一刻,一股很是浓烈的酒气侵袭而来,再抬头,旁边的地上胡乱摆放着一堆零零星星的啤酒瓶。
宁惜刚想伸手去扶起地上的傅净司,但是脑海里又忽然间闪现来了那一天傅净司对自己的态度还有对自己说的话。
想到这里,宁惜再一次地皱起了眉毛,于是迅即地齐声再一次朝着客厅的门口方向走去。
但是在走到玄关处的时候却终究还是折了回去。
依旧记得自己当时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醉倒在地上的没有意识的傅净司一点一点地拖拽道卧室里的,然后还好端端地为他脱好了鞋子盖好了被子,最后看了一眼男人俊朗清明的五官才离去的。
她悄咪咪地关上了房门,忐忑不安地按开了电梯的二门然后走进去。
沉思良久,傅净司才被耳边传来的声音引起了注意力。
“小姐,请问您是要进去吗?”
“小姐,小姐。”门口的保安一直喊了两边宁
惜才忽然间听见,面色有些诧异,然后才尴尬地回了一声“啊,不用了不用了。”说着宁惜扭头就跑。
慌慌张张地在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就坐上去了。
知道出租车的身影完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