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句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却被傅净司给堵了回去“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再说了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急事儿,我完全可以自己回去的。”看傅净司当时的意思,似乎是非常固执的样子。
这样的话,于是高褛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梅姨倒是觉得一脸的愧疚,很是客气地说了一句“那个啥,要是真的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是非去不可的。”她嘴上很是客套的说着。
虽然她的确是很渴求这份工作,但是她也不是愿意麻烦别人的人。
“没事的爱意,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说这话的时候,高褛已经小心翼翼地扶着梅姨上了车子。
然后自己回到了驾驶座的位置,再一次看了一眼车窗外面的傅净司,于是当时就说了一声“三少你回去的时候当心啊,我先走了。”紧接着就听到了启动发动机的声音。
但是就在梅姨当时听到三少这个字眼的时候,整个人当时就忽然吃了一惊,她只觉得就连自己的心似乎也跟着微微颤抖了一下,对这两个字眼下意识
地觉得很是敏感“什么,原来刚刚那个人就是三少,是傅三少吗?也就是深爱着小小姐的那个丈夫傅净司。”她肩膀一抖,猛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然后像是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很关键的东西一样,于是连忙抬起头来看了看车外那个渐行渐远的黑色身影,再看看前面专注开车的高褛,然后这才注视起了自己坐着的这辆车子,果然啊,是一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再结合一下刚刚傅净司的穿着。
是的啊,自己早就应该想到的啊,这个人的身份注定是不一般的啊。
她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真的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原来刚刚救了自己而且现在还帮了自己的人居然是宁惜的丈夫,是宁惜最爱的那个男人。
可是自己现在却还要去给宁惜做保姆,然后在宁青苓的指示下进一步对宁惜展开毒手,想到这里,她忽然间觉得有些不能原谅自己,怎么可以做出这么忘恩负义而且是不仁不义的事情。
自己其实是对傅净司的心中充满了感激的,因为这个年头,像傅净司这样明明拥有着至高无上的荣耀可是却愿意为自己这样一个身残体弱
的老妇折腰,她真的是大吃一惊,可是自己现在却还要带着一种很不单纯的目的去陷害他的妻子,他最爱的人。
梅姨不自觉地低头,似乎是思考了很久很久。
坐在驾驶座的高褛透过前视镜似乎是察觉到了梅姨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当时就微微皱眉,然后忍不住地说了一句“怎么了阿姨,难道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他觉得她似乎是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
梅姨连忙揶揄了一句“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她刻意让自己保持仅有的镇静‘
然后u鼓起勇气朝着高褛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地问了一句“小兄弟,是这样的啊,我也就是想问一下,刚刚我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您叫那位先生三少,难道刚刚那位高贵的先生就是傅氏集团的总裁付三少吗。”她用一种战战兢兢的语言说道。
虽然她已经知道了真实的答案,但是心中已然保留着那么一丝丝的幻想,其实坦白说,她真的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因为否则的话,恐怕自己真的就是十恶不赦了。
但是事与愿违,从高褛的口中所透露出来的当时是一种无比坚
定的答案了“是的啊,您猜得对,刚刚那个就是我们市的商业巨头傅净司。其实啊,你们也别看我们三少平日里在大众面前的形象都是那么高冷而且不可亲近的,但是三少心里其实还是很善良的。”既然说到了这里,高褛就忍不住地说了一句好听的话。
虽然心里一直都在发颤,但是梅姨表面上却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嗯嗯这样啊,当真是不错啊。”
高褛和梅姨走了很久,傅净司还一直都呆愣在原地,最后忍不住地说了一句“要是我的母亲还活在世上的话,现在应该也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吧。”想到了这里,傅净司的心头忽然间涌起了一层淡淡的感伤。
毕竟,终究还是事与愿违。
果不其然,就在高褛的带领下,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就把梅姨从刚刚的广场带到了现在的鑫茂城,不但没有迟到,反而还早来了一段时间。
这让梅姨真的是甚感欣慰,匆匆和高褛道别之后,梅姨就来到了招聘场地。
只是这时候,梅姨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决心了,她现在觉得这份工作她就是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不过期间的目
的,却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因为,不单单是为了目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宁惜就一直在自己的家里带着,是不是地刷刷手机,然后偶尔会出去散散步,也当是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了。
但是这一天却莫名其妙地接到了杜少杰的电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