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觉得最近的宁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像极了是有什么很关键的事情瞒着自己,但是要是真的认真考究的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傅净司一直在车子上待了好久好久,他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从未间断自己吸烟的动作,脑海中也似乎是在小心翼翼地谋划着什么事情似的。
就这样不知不觉,已经是天亮时候了。
傅净司在自己的车子里面待了整整一夜的时间,不过说是一夜,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只不过是从凌晨两点到凌晨六点的四个小时而已,只不过这四个小时对傅净司来说,似乎是充满了艰难的。
凌晨六点中,傅净司猛地从自己的靠背上一下子坐起身来,他不是忽然间惊醒,而是根本就一夜没睡,他旁边的小小烟灰缸,此时此刻已经堆积满了细细密密的烟头,看上去倒是如同一座小山一般。
傅净司猛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果不其然,正好是六点钟的时刻,他俊美的眉心忽然间皱得更加厉害了,似乎是用沉闷而又有力的声音说了一声“是时候了。”
原来,这么长时间,她一直都在等待着
这个时候,似乎是又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一样的,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低迷的状态,然后就猛地启动了自己的车子,似乎是要朝着一个地方进攻去的。
他开车开得有些疯狂,许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这时候的傅净司是真的已经忍受不下去了,只觉得再耽搁一刻,宁惜就会有危险,这个时候,似乎就是绝佳的时间了。
尽管听完宁惜的那句含血带刺的话,杜少杰的心中实在是有太多的心灰意冷,但是第二天,他还是在助理的随从下坐车回到了市中心。
并且在第二天七点半的时候,准时地出现在了天华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又开始了漫不经心地处理着自己的事务,又恢复了那种翩翩公子的模样。
他的神色告诉别人,昨日的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自己没有过要占有宁惜的欲望,而宁惜似乎也没有集中自己所有的怨气说出那句伤害自己的话。
如若可以的话,杜少杰倒是真的希望是这样。
尽管心已经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伤得透彻,但是此时此刻,杜少杰似乎还是不愿意放弃的模样,因为他是知道的,接
下来一定有一场更大的麻烦正在等待着自己去处理。
所以,自己现在必须恢复那种一切如常的状态,他知道自己不可以焦躁也更不可以慌乱,因为一慌,就会给了对方可乘之机了。
果不其然,就在杜少杰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不久之后,切确地说是还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总裁办的门就被一个强大的力度从外面猛地推开了。
“杜少杰,你究竟把我的女人藏到了什么地方了。”傅净司说完这句话,根本就不给杜少杰缓冲的机会,然后直接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眼看着傅净司就要朝着少爷那边扑过去了,欧文猛地站起身来想要挡在都少杰的前面拦住傅净司,不给他伤害少爷的机会。
但是这时候的傅净司哪里是那种想要拦住就能够拦得住的,他根本就不把眼前的欧文放在眼里,直接一个不经意间的甩手就把他连同整个身体一起重重甩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几乎是不带一丁点的考虑,然后直接出现在了杜少杰的面前。
傅净司实在是来势凶猛,杜少杰看着旁边被伤得不轻的欧文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他的眼神在他的身上停
留了不久就回到了傅净司的身上。
脸上的愤怒渐渐小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婉的态度,还有若无其事的从容,就好像一切都未曾发生一样。
然后还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哟,今天是什么风把三少给吹到我这里来了。”他说话的,脸上给还挂着一贯的笑意盈盈的态度,他的伪装,可真的是天衣无缝啊。
可是暴躁如雷的傅净司,又怎么可能是会吃这一套的呢,所以当时他就直接气急败坏地来了一句“杜少杰,我告诉你,你少给我装模作样,你现在快告诉我,你到底把我的宁惜怎么了,它现在在哪里,你要是再敢给我装糊涂,小心我拆了你的公司,娶了你的项上人头。”傅净司直接口不择言地说着,也不管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会获得怎么样的后果。
但是着似乎丝毫都威胁不到杜少杰,他当时就接着说了一句“哟,三少真的是好大的口气啊。不过,就算三少您是真的要杀了我的话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也要问问我这公司里上上下下的员工同不同意,也要问问法律同不同意。三少啊,我知道您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我
今天就是要告诉你,我可不是你想杀就能杀得了的。”他的声音里,阴险中带着摆脱不了的狡猾。
傅净司猛地上前一步,目光发狠而且充满阵阵精芒“哦,是吗,真的是这样的吗?如果你不信的话,那么大可以试试啊。你少给我废话,我告诉你我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听你在这里瞎扯,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宁惜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