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净司被宁惜这样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当时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一直木楞在原地,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
“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就在你的公司里面,来与不来,你自己决定吧,今天若是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宁惜很强硬地说着。
听她的语气,好像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紧接着,就已经听到了电话的那边传来的嘟嘟声,看来她是真的心意已决了,甚至不愿意再听自己多说一句话。
傅净司觉得自己的心,似乎正在慢慢地陷入悲凉。
“喂,宁惜……宁惜……”等到他再回过神的时候,对面早已经没有了宁惜的声音,哪怕是他一味地拼命地挽回,她也已经挂掉了电话。
傅净司,是你自己曾经对我说,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直接说出来的,这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决定,难道你现在又要反悔了吗?还是你觉得自己真的承担不起呢?
宁惜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手机,一手就直接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此刻下她,正襟危坐在傅净司的办公室
里面,表情透露着前所未有的淡漠疏离。
高褛一直愣在旁边,就这样一直眼睁睁地看着宁惜,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夫人啊,您现在稍微冷静一下,三少做事一向是比较有分寸的,他是一定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的,你先消消气啊!”他说着
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桌子上的一个茶壶上。
连忙弯下腰来,给宁惜倒了一杯茶,好端端地递到了她的手中,看上去很恭敬。
可是宁惜的情绪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尤其是在和傅净司通过电话之后,她变得更加生气了。
“你别叫我夫人!”她当时就很生气地吼了一声。
宁惜当时的语气很是严厉,就这样看着高褛怒目而视,丝毫没有那种可以缓解的余地,高褛听到她这么严肃的声音的时候,当时就被吓得不轻,身体猛地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哆嗦。
顿时就变得不敢说话了,只是靠在宁惜的身后默默地等待着,想着一会儿三少回来了一定是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的,想到了这里,忽然间觉得有些淡淡的悲哀。
傅净司在挂掉电话之后,一个人在门口站了好长一会时间,就是一
时间失神了,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了,这时候的傅净司
,忽然间忍不住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点燃了就放在自己的指尖上盘旋着,长长的一段时间里面都没有吸,他总是喜欢这样,在自己特别烦脑的时候就点燃一支烟放在自己的指尖上盘旋着,然后一点一点地看着烟灰簌簌而落。
不过即使是这样,似乎也丝毫不能减轻自己心中的哀愁,他俊美的眉心,在此刻依然是紧皱着自己的眉头的,一缕担忧和烦扰情不自禁地爬上了他的心头。
本来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都是非常郁闷的,甚至都找不到那种很合适自己的生活状态,情况也一天一天地变得糟糕起来,所以这段时间里,他没事就总是喜欢往自己的口袋里面揣着一根烟,就当是作为自己心情郁闷时候的消遣。
终于,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时间,那根烟才被燃尽,可是这时候的傅净司一直痴痴呆呆地看着一个方向,一只手直直地被插进自己的口袋里面,另一只手一直拿着烟。
他失神了,直到自己的手指头被烟头所烫伤,灼热的疼痛才猛地逼迫着傅净司回
过神来,他条件反射地甩开了自己手上的烟头,不偏不倚地砸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面,这时候才忽然间发现自己的右手中指居然被烫红了,就差一点点就要烫伤皮肉了。
傅净司却觉得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匆匆朝着自己的手上瞥了一眼,然后才想起来刚刚宁惜是给自己打了电话的,他二话不说转头就朝着里面的并放上走去。
他的脚步健步如飞速度之快,转弯抹角地就直接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病房,毫无疑问,里面是住着江应柔的。
江应柔觉得自己差不多在病房里面等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才看到傅净司慢慢悠悠地从外面走进来,坦白说,她觉得那一刻自己的心情是有些小小的惊喜的。
于是连忙说道“呀,你打电话回来了吗?”她用一种尝试的语气问道,带着淡淡的期许,那一刻猛地就把自己手上的书甩到了一边直接朝着傅净司这边看了过来。
可是男人的情绪看上去却并不怎么好,他的语气很淡漠,墨色的眸子里透露出一丝丝的寒气“嗯嗯。”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并没有太多的言语。
江应柔几
乎是能够很清楚地看出来,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不然的话是不会这么失落的,于是就主动问了一句“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啊。”她说着,说话的时候用自己细微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傅净司。
“我……对不起啊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