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说。”他连忙为自己的打掩护,真是可怕,差一点点就露馅了,本来在这个关键时期两个人的关系就已经够紧张了,千万不能再出差错了。
“啊对了,宁惜啊,其实这个你也不能完全怪罪三少的,你要知道他这段时间其实也挺难受的啊,他一边要忙着应付工作,另一方面也还要忙着好好照顾你和孩子,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您就稍微大度一点点多多体谅他吧。”高褛小心翼翼地说着。
“呵呵哒。”就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宁惜就发出来自自己内心的鄙视。
“你不要替他说话,你要是再在我面前说他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滚啊。”宁惜很霸道。
“好好好,姑奶奶啊,您可千万千万不要再生气了啊,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什么都听你的。”他瞬间就变了一个模样,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生怕她又生气了。
“呵,男人。男人都是大脸盘子,看着就生气……”他看着高褛上下打量着,说着。
这这这……高褛虽然很无语但是却也无奈,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渐渐地适应这个出气筒的角色,
在三少那边受了气又来来到宁惜这里找虐,真的是悲催的一批。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不过话说宁惜啊,我跟你说点严肃的东西啊,我是觉得要是你以后真的有什么难受的地方或者是受了什么委屈,你都可以告诉我啊,反正我绝对忠诚。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向三少透露半分。”他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着。
“跟你说,跟你说有用吗?”宁惜一手撑着自己的脸,很无奈的样子,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东西,近日来真的是事事多烦忧啊,她都有些郁闷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对啊,怎么说我们也都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对清楚了吧。”他很清楚宁惜现在的处境,毕竟她在这个世界上好像除了傅净司就真的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她的亲生母亲早在她小时候已经不在了,后来就连宁青苓也死了……
坦白说,这个时候宁惜能说上话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也难怪她以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的时候会时常感到郁闷,那一定很无聊吧,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每天唯一的念想也就只有三少了吧,忽然
间觉得自己似乎理解了她为什么会这样了。
“哎呀,你是不知道啊,我现在都不知道这一天天的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就每天把自己憋在那个小房子里面,我想出去他还不让我出去,就是非常非常郁闷……而且即便是这样他居然
还老是骗我,想想就觉得可生气了……”她埋怨着,不自觉地加重了自己的语气。
虽然这些话,她都是一字一句地小声嘟囔出来的,可是这些却早已经足以见得她自己心中的阴霾和空虚了,原来这段时间以来她过得并不是特别好啊。
突然才意识到了事情的本质究竟是什么了,面对如此种种,高褛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多说些什么来安慰她了,只是仅仅作为一个朋友,静静地在她的旁边守着她
,看着她,只要她还好好的,只要她不会做出太过冲动的事情,这两个人就还可以幸幸福福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下去。
尽管他们之间已经经历了那么多重重磨难,但是就在一切都尘埃落地之前,却依然得不到那种彻底的平静,忽然间想起了那一句诗,只能说“谁料,一蓑烟雨任平生。”
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
多久,宁惜的情绪的确是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平静,至少没有哭了。
知道接近黄昏的时候她才同意让高褛把她给送回鸿岚小筑,虽然心中依旧有怨气。
夜晚七点时刻,高褛开车返回公司,就像是完成了一项丰功伟业似的。
杜氏企业,豪华装帧的办公室内,王立恒恭恭敬敬地站在欧文的身边,俨然是一副走狗的模样,双手合十地放在自己的胸前,对着欧文说了一句“欧特助,哦不对,我现在应该叫您欧总!”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已经结巴了一下,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了。
“您看这件事情这样办还可以吗?”他恭恭敬敬地说着,及时地掩饰内心的尴尬。
欧文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的手中细细地把玩着一杯红酒,看上去很狡猾的样子。
目光中透露着一丝丝的戏谑,悠闲自若地说了一句“嗯嗯,还不错,这件事情你办得很好。”欧文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可不是嘛欧总,您都不知道啊,我为了办成你的事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啊。”他忍不住地抱怨着,典型的一番惺惺作态的模样,看上去就让人厌烦不已。
欧文推
着红酒杯的手猛地停住了,紧接着嘴角闪现出了一抹亮眼的邪笑“哦,是吗,这样说可真的是难为你了啊!”他的语气听上去难免有些轻佻。
“那可不,要知道这次面对的可是三少啊,要是别的人我也不多说些什么,关键是三少这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