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姝身子一僵,回头就看见厉珺辞就这么被保镖簇拥着水灵灵的站在那儿,神色悠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虽然从他的眼神中倒是看不出多少情绪,但从他让保镖把整个车站翻遍的架势就知道,此刻的他肯定已经怒火中烧了。
贺景轩率先回过神来,赶忙催促江黎姝,“你还愣着干嘛?赶紧上车,我带你走。”
“景轩你赶紧走,别管我了,我走不了了。”江黎姝有自知之明,今天落到厉珺辞手里,她已经是生死难料。
她不想这么自私的把贺景轩也牵扯进来。
“这就护上了?”厉珺辞原本不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
他迈开修长的腿,一步步朝江黎姝靠近,伸手粗暴地把她扯了过来,扔给后面的保镖禁锢住。
“我的东西,哪怕是不要的,别人也休想染指!”厉珺辞深邃的黑眸死死的凝着贺景轩。
他狠厉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随后抬脚把他踹翻在地,“贺三少,你知道撬老子墙角是什么下场吗?”
厉珺辞下了死手,贺景轩痛苦的捂着腹部,殷红的血从嘴角缓缓流出。
贺景轩用拇指拭去唇上的血渍,抬头看向厉珺辞,“厉少,强扭的瓜不甜,姝姝他不想嫁给你!”
厉珺辞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薄唇浅浅勾起一抹弧度,如寒冰池中的雪莲般美得妖异,“强扭的瓜甜不甜是我的事,至于她想不想嫁给我……”
男人侧过头看了一眼被保镖禁锢住的江黎姝,才继续道,“从来都由不得她!”
江黎姝看着受伤的贺景轩,眼眶泛红,挣扎着想要去扶他,却被保镖死死拉住。
“厉珺辞,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她怒视着厉珺辞,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厉珺辞却不为所动,眼神冷漠地看着她。
“过分?我不过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他微微眯起双眸,“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贺景轩艰难地站起身来,尽管脸色苍白,但眼神中依然坚定,“厉珺辞,你不能这么对姝姝,她不是你的物品。”
厉珺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贺三少,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他挥了挥手,示意保镖将江黎姝带走。
江黎姝绝望地看着贺景轩,泪水模糊了视线,“景轩,别管我了,你快走。”
贺景轩却紧紧盯着厉珺辞,“厉珺辞,你若敢伤害姝姝,我贺家不会善罢甘休。”
“贺家?”厉珺辞冷哼一声,眼底满是不屑,“贺家算什么东西?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蹲下身,死死钳住他的下颌,“今天是老子的大婚之日,就不陪你玩了。”
“不过下次你要是还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可就不是受点皮外伤这么简单了。”
他松开手,在他脸颊上拍了拍,侮辱的意味极其明显,“贺老头一手创办的贺氏集团要是因为你一夜间覆灭了,那我想都不用拔他的氧气管,他就该被活活气死了。”
警告他,厉珺辞缓缓起身,抽出上衣口袋的真丝手帕,漫不经心的将手上的血渍擦拭干净,“孰重孰轻,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开,保镖们押着江黎姝紧跟其后。
江黎姝就这么被塞进了不远处的黑色限量版劳斯莱斯里。
她看着阴沉着脸的男人,心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她不知道厉珺辞会对她做出什么,但她清楚,从被厉珺辞抓到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命运似乎已经无法掌控。
厉珺辞看着双目通红的江黎姝,心底的无名火是噌噌噌的往上冒。
他伸手将她扯到自己身边,语气冷到了极点,“江黎姝,算计我怀上孩子的是你,逃婚的也是你,你还敢为你那个姘头哭!”
“你这是把老子的脸狠狠踩在地上摩擦!”
江黎姝被厉珺辞的话刺痛,她倔强地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却毫不退缩,“厉珺辞,我从来没有算计过你,这一切都是误会。”
厉珺辞冷笑一声,“误会?那你倒是说说,这孩子是怎么来的?你又为什么要逃婚?”
江黎姝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解释。
游轮上那天晚上她也是受害者,至于逃婚……算了,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厉珺辞都不会相信她。
车内的气氛降至冰点,两人僵持不下。
这时,司机小心翼翼地开口,“厉少,婚礼的时间快到了。”
厉珺辞狠狠地瞪了江黎姝一眼,然后对司机说,“去教堂。”
车子疾驰而去,江黎姝的心也沉入了谷底。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但她清楚,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当他们到达教堂时,婚礼现场已经布置得美轮美奂。
宾客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