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三个百分点的让利实在有些超出我们的预期，您看能否再商量商量？”
厉珺辞嘴角的笑意更冷，“合作讲究的是互利共赢，我相信启瑞让出这三个百分点，未来在与厉氏的合作中会收获更多。”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而且，你要清楚不是厉氏集团非你们启瑞不可，想跟我合作的人多了，有的是人能拿出你拿不出的诚意。”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江黎姝走了进来。
她敏锐地察觉到包厢内气氛的异样，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优雅地走到厉珺辞身边坐下。
江黎姝看着他，心中明白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但她也知道在这种场合不宜多问。
王总见江黎姝回来，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在商场上混迹了这么些年，也是人精，自然看得出厉珺辞对他这个夫人与旁人不一样。
他连忙把江黎姝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夫人，您看这让利三个百分点确实有些为难启瑞，您能不能帮我们跟厉总说说情？”
江黎姝微微一怔，随即微笑着道，“王总，这是商业上的事情，我不好插手。不过我相信厉总做出的决定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王总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这夫妻俩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他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果他想和厉氏集团合作，那这份不平等条约他是必定要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