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男人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含着泪水的眼里感激地看着靳泊言。
江晚絮看得嘴角直抽抽,房东太太整理好仪容仪表,开始向他们解释,最近小区内,确实有可疑的男人出现。
这栋楼,最近有好几个女人都丢了贴身衣服,大家
都挺提心吊胆的。
小区的警卫也被惊动了,大家看了监控才知道这男人在江晚絮拎着行李箱上楼的时候,开始尾随了。
在江晚絮门口徘徊了一会,发现这屋里只有江晚絮一个人,有加上喝了点小酒,竟明目张胆犯案。
看完监控,靳泊言脸色阴沉,那只受伤的手拉着江晚絮,阴着脸往外走。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身上带着冷冽的寒意。
江晚絮被他拉得一阵踉跄,头撞到了他的伤口,鲜红的血液猛地彪了出来,很快渗透到了纱布上。
“靳泊言,你停下来,你的手在流血。”江晚絮担忧地看着他的受伤。
“死不了。”靳泊言面色冷沉,那个样子,似乎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江晚絮皱眉,轻轻挣了挣,没有挣开他的手,反而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挣扎着要下来,“靳泊言,你放我下来。”
靳泊言看了眼还在流血的伤口,面无表情道:“你如果想看到我大出血,那你就继续挣扎。”
江晚絮身子一僵,顿时不动。
皎洁的月光下,她抬头望着他坚毅的下巴,往上是薄而性、感的薄唇,高挺的鼻梁,五官完美到让女人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