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泊言从小顶着私生子的名头,没少被嘲讽欺负,而江晚絮自幼丧母,父亲再娶,继母进门后,在江家的生活,连佣人都不如。
相似的经历,让他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贴近了,忍不住一直关注她。
后来,一点点被她的乐观坚强所吸引,她父亲的自私懦弱,让她在江家生存艰难,继母继妹的算计,让她痛失爱情。
事业上更是被人排挤,以至于一年都没有接到案子。
生活很糟糕,但她并没有放弃自己,一直努力提升自己。
靳泊言对她刮目相看之余,多了几分欣赏,后来这份欣赏,不知在什么时候转变成了男女之间的好感。
这个女人的出现,让他死寂的生活渐渐丰富起来,她就像他枯寂生活的一束光。
……
翌日醒来,江晚絮动了动自己受伤的地方,发现好了不少,凑进去闻,还多了几分药味。
她心里一动,眼里闪过几分若有所思,洗漱完下楼吃饭的时候,发现靳泊言正坐在餐桌旁。
他今天穿了一身纯黑色西装,剪裁得体的西装将他的身材衬托得完美无缺。
他正垂着头,一手
端着咖啡,一手拿着报纸,眼前是丰富的中西早餐。
靳泊言浅抿了口咖啡,听到动静,抬头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江晚絮。
江晚絮脚步顿住,想到昨晚发生的不愉快,冷着小脸,想了想,身走向了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盐水。
因为昨晚的不愉快,她现在不想看到靳泊言。
靳泊言见她又开始躲避自己,脸色冷了下来,放下报纸,理了理袖口,面无表情转身离开了。
等江晚絮喝了淡盐水出来,正好看到靳泊言冷漠离开的背影。
她撇了撇嘴,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本不想吃早餐的,但肚子叫了起来。
她想着没有必要为了靳泊言那种自大的家伙,为难自己的胃,转身在餐桌上坐了下来,尽挑自己喜欢吃的。
李伯能给靳泊言当管家,就不是个蠢人,一眼就看出了靳泊言跟江晚絮之间低迷的气息。
他从厨房里端着江晚絮爱吃的烧麦,放在她面前,一边给她倒豆浆。
靳家的豆浆挑选的是纯天然的大豆,泡了一整夜,用石磨磨出来的豆浆特别香醇。
江晚絮喝上了一口就爱上了。
靳泊言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他
家的东西真的很不错,起码是在外面吃不到的。
“江小姐,这豆浆好喝吧?”李伯笑眯眯问道。
“很好,外面很难吃到怎么醇的豆浆。”江晚絮点头。
“先生知道你爱吃豆浆,昨晚就吩咐了厨师,厨师不敢懈怠,特别在不远处的小镇买了石磨回来,先生很早就起来磨豆浆了。”
江晚絮一愣,“所以我吃的的豆浆是你们先生磨的?”
李伯点头,|“先生脾气就这样,外冷内热,他是靳家的家主,靳氏集团的掌权人,习惯了高高在上,我以为他对谁都不屑一顾,但没想到你是个例外。”
江晚絮喝豆浆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对我例外?”
难道是例外的恶劣?
“当然不是,我从没见先生对哪个女人怎么耐心过,从未见他对一个女人怎么关注,所以你说你是不是例外?”
江晚絮心里一震,想到过去很多次自己面临困境无助的时候,都是靳泊言及时出现救了她。
她有时候,也会产生一种错觉,总觉得靳泊言是喜欢自己的,但她跟靳泊言身份悬殊。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她不过是他手下一个兵。
他们之
间是不可能有男女关系的。
她看向对面殷殷切切看着自己的老人,佯装不知般的放下空了的豆浆杯,擦了擦嘴角,对他笑道:“李伯,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我今天就去找房子。”
说完,她起身上楼换了衣服,拎着包包出门找房子。
江晚絮在靳氏方圆20公里内找房子,这样上下班距离不会太远,但市中心的房子不太好找。
平民房价格便宜,但环境脏乱差,而且治安没有保障,小区内多是一房两厅的房子,价格贵不说,她一个人住也不划算。
所以找了半天,江晚絮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肚子饿得咕咕叫,在附近找了家中中餐厅吃饭。
她刚坐下,门口的挂帘一阵晃动,接着一道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
“江晚絮,你怎么会在这?”
江晚絮抬头看到江沛菡挽着陆隽文的手臂,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她把点好的菜单递给服务员,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江沛菡踩着高跟鞋,咄咄逼人道:“你是不是跟踪我们?江晚絮,我警告你,陆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