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喝多了,发酒疯的却找错了地方?
靳泊言不理会她,大手一挥,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儿,一个用力,江晚絮就顺势朝他扑过来了,脑袋不偏不倚的砸到他胸前。
不疼,就是感觉的。
局促不安的江晚絮像是被吓到了的小鸡仔,扑棱着想要起来,却被靳泊言轻松制住。
“别乱动,我给擦擦头发。”
说完见她扔在挣扎,又补充了一句,“擦完我就走,头发湿着睡觉,你明天会头疼的。”
江晚絮闻言一愣,她只注意到了前半句,顿时竟忘记了挣扎,她眉头微皱,不放心的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靳泊言低头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帮人擦着头发,江晚絮的头发半长不长的,正好垂在胸前,头发不多,发质却很好。
又黑又亮,摸着像是丝绸,又滑又凉,柔软的不行,靳泊言爱不释手的摸了好几把。
铺展在手心儿上,像是黑色的绸缎一样。
靳泊言用干毛巾包住一点儿,从发根儿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往上擦,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这个动作,一遍又一遍,动作更是没有轻柔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