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液体状的药水直接倒了江晚絮一身,胸前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干什么呢,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赶紧滚,别碍着老子……没看到我们正在办正事的吗?”
那个调摄影机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他看了看门外,发现只有靳泊言一个人,立即凶神恶煞地指着靳泊言的鼻子恶狠狠地咒骂着。
下一秒,一声响亮的骨头折断的声音,“咔嚓”一声,响彻了整个房间,接下来就是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声。
刚刚还一脸凶相的男人,此刻像个可怜虫一样,颤颤巍巍地抱着手指,直直地跪倒在地,浑身疼的直冒汗,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他的手指被靳泊言硬生生地给掰断了。
他疼的只想满地打滚,可是又深深的忌惮着眼前的靳泊言。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干什么的,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想做什么?”
另外一个男人被刚刚电光火石的一幕给惊呆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同伙已经涕泗横流的跪倒在地哀嚎不断。
他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着,一边说着,一边颤抖不已地从床上爬了下来。
“我是
和你们无冤无仇,要怪就怪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人。”
靳泊言面无表情,仿佛看死人一样阴沉沉的盯着两个人。
“这是你们自己找死的,做个守法公民不好吗,嗯?”
最后一字,分明温柔了语调,眼眸里面却没有一点儿温度,吓得两个人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靳泊言一双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江晚絮。
说话的声音却像是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一样,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她……她,不是,我、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关我们的事,你要找去找那个人好了……”
那人见靳泊言的视线从进来几乎一直停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心思一动,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摸向了房间里面桌子中央摆放的水壶。
“啊……”下一秒,他猛的窜起,低吼一声,拿起水壶,直接朝着靳泊言的后脑勺砸去,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因为过于使劲儿,脸都变形狰狞了几分。
然而,还不等那白瓷的水壶碰到靳泊言的头发丝儿,他就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一样,利落转身,强劲有力的长腿横扫过去,一脚扫到
那人的肚子上。
重重的一脚,那人就像是破败地树叶一样,轻飘飘地朝后面倒去,直到撞到了桌子上,然后软绵绵的没有骨头似的倒了下去。
房间里面顿时响起来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两个人男人鼻青脸肿的撑着身子跪倒在地,浑身都骨头像是都打散了一样,疼的直说不出话来,已然没了威胁性。
靳泊言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瞥了他们一眼,之后再也没有分过去一个眼神儿,仿佛是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一样。
他朝着床大步走了过去,一抬头就看到了正对着大床的摄像机,他微微眯了眯眸子,冷厉的气息直接溢了出来。
看样子,他还低估了江沛涵心狠手辣的程度,竟然对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都能做出这么恶毒至极的恶心事。
而此刻的江晚絮,一无所知地躺在床上,身子已经湿透了大半,除了刚刚不小心倒在她身上的药,还有的就是她自己出的汗。
“嗯……救、救命,救……救我。”
她依旧昏迷着,眼睛紧紧的闭着,意识昏迷,即便这样,她还是意识到了危险,不放弃的着求救。
看着她因为痛
苦而紧皱的眉头,靳泊言的心狠狠的一抽。
他弯下了腰,将她从床上一把给抱了下来,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的那一刻,靳泊言险些不自觉的撤回自己的手。
她的肌肤滚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再看看他脸颊,已经红透了,而且还是那种不正常的殷红。
几乎是瞬间,靳泊言就知道刚刚那个男人喂给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能够让她这个样子的,除了那种恶心人的药,没有别的了。
江沛涵!
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是要彻彻底底地毁了江晚絮。
当他抱着用薄被子紧紧裹着的江晚絮从破旧的小旅馆里面出来的时候,沈律一行人正好赶了过来,见此情况,不由得心下一沉。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问道:“总裁,江小姐她没出什么事儿吧?”
靳泊言一个眼神儿都没给他,自然也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一边脚步不停的朝着自己的座驾疾步走过去,一边冷着声音吩咐道:“里面那两个人,给我往死里打!”
“只要留一口气儿就行,还有……江沛涵这个女人,晚上我要是亲眼见到她。”
直到靳泊言开着车一溜烟的消
失了,沈律才收回了视线,带着人进去了小旅馆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