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几个人跑出去一看,就看到夏芳怡带着刘思琪正在和门口的保安互相撕扯在一起,而且还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着,“放开我,让我进去,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挡着我的路?”
“快让我们进去,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我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的,你们凭什么拦着不让我们进去?”
“呵……一群见钱眼开的东西,别挡着我们的路,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滚开……”
夏芳怡和刘思琪两个人被保安们死死的拦在门口,连殡仪馆的大门都没有摸到。
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
“让开!……你们都来看看啊,岑远霜那个老贱人还想吞了我们的遗产,她这是不做人啊,你们都看看啊……”
被人拦着进不去,夏芳怡索性扯开嗓子就嚎起来了,声音之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她见自己死活进不去,直接就骂开了,凭借着她多年的生活经验,这些个有钱人最要面子了,她就不信岑远霜真的不担心自己这些人面前丢脸!
岑远霜不紧不慢的从大堂里面走了出来,仿佛早有所料,她看着门口
的闹剧,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眸子里面一闪而过的是得逞的精光,她等得就是这一刻,那蠢女人闹的越凶越好,弄的越难堪越好。
还没有见到人,岑远霜尖锐的声音已经传到了门外。
“怎么回事,夏芳怡,你还有没有完?你在这儿发什么疯呢!今天可是建成的葬礼!”
估计是差不多该她出场了,岑远霜姿态十足的从人群里面走了出来。
脸色黑沉,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对比夏芳怡的泼妇骂街,她这幅姿态反而赢得了大多数人的称赞。
在场的媒体记者们都是一群老狐狸,那个不是身经百战,聊聊几句话,就被里面的信息量给震惊到了,这……这是大新闻啊!
顿时,所以都媒体记者们几乎一涌而上,长枪短炮的对着夏芳怡和岑远霜就是一阵猛拍。
夏芳怡这个女人一见到有记者,先是皱眉后退了半步,继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神情一变,兴高采烈的又跑上跟前,恨不得跳起来一般,两眼放光,“有记者在啊,太好了!”
“我要爆料,我要爆料!”
记者们估计是难得遇到这么配合的主角,纷纷一愣
,很快就回过神儿来,争先恐后的发问。
“这位女士,请问你是何人?与江家有什么关系。你刚刚是不是提到了遗产……”
“这位女士可是与江太太认识?”
“这位女士和江总是什么关系,你身边的这位小姐呢,又和江总是什么关系。”
“江太太举办葬礼为什么不请女士您呢,既然有资格参与遗产分配,想必女士你和江总的关系很不一般吧。”
“…………”
记者的直觉这里面有很大的八卦,甚至狗血的剧情,可是集团虽然不是权贵之家,也不是他们这些小门小户的记者们可以招惹的起的。
因此尽管内心激动异常,他们还是按耐住性子,没有用什么激烈的言辞,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跺跺脚,就能让整个燕京城颤一颤的大佬在,都有所收敛。
记者们的问题,劈头盖脸的迎面砸了下来,江晚絮想要阻止这场闹剧的发生,却被岑远霜一把给拦住了,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警告道:“小贱……别插嘴,让她说……呵,我倒要看看,她能说出来什么花样?”
靳泊言害怕江晚絮被误伤,上前两步,把江晚絮给拉
了出来,护到身后。
夏芳怡看着眼前闪成白光的照相机,没有一点儿不自在,反而底气十足的样子。
她顿了一会儿,等到记者们微微安静下来,这才扬声喊道:“你们可都听好了,我,就是江建城的前妻,也是江晚絮的人亲生母亲。”
“你们说,我的女儿小絮,是不是应该分得一份遗产?”
“呵……可是,这个女人!”她慷慨陈词的说着,手指高高的抬起,指着岑远霜的鼻子。
“她,岑远霜,这个恶毒心狠的女人,居然想着要独吞遗产,一点儿都不给我们家的晚絮。”
夏芳怡恶狠狠的说着,那神情,一提及遗产,恨不得扑倒岑远霜身上,狠狠的咬掉两块儿肉下来。
在场的记者们心情激动,狂按快门,甚至都没有开口逼问夏芳怡些许细节。
不过可能也是想着夏芳怡不可能轻易离开,毕竟单是在场的记者就可以将他们母女俩整整围上三圈。
而在场的宾客们也无不惊讶,虽说豪门多是非,可是别人家的都是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知道了,家丑外扬。
这江家可到好,自己就闹到媒体跟前。
啧,世风日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