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你们这一堆闲人,什么都解决不了,怎么,是仗着自己有几分能力就有恃无恐了?呵……特别是某些人,仗着自己手里那一点儿股份,就不得了了?”
“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我告诉你们,没有,就没有你们的今天!”
她言语之间虽然直指徐天页,但是话里话外一并把其他股东们也给得罪了,这真的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当即,大家都脸色都阴沉了下来,都被人指着鼻子骂了,还摆什么态度啊。
可惜,岑远霜的确握着大头的股份,他们也只能引而不发,没办法,谁让现在集团的董事长是岑远霜呢,她要是真的犯起蠢来,不管不顾,遭殃可不止是集团。
然而他们心有顾虑,有一个人却敢,徐天页缓缓地站了起来,五十多岁的年龄,许是保养的比较好,看上去还算是年轻,甚至比小他几岁的江建城看起来还要年轻。
“建城他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把小絮给赶了出去,甚至不惜把家丑曝光在所有人面前,你……你这样做,对得起死去的建城吗?”
“你还有什么脸面继承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呵……
这个位置,你想做就做好了,只要你觉得良心上过得去,可是,老子可不奉陪!”
徐天页的脾性和江建城有些相似,都是念旧情,重感情的人。
他以前也没有正经和岑远霜打过交道,可是葬礼上发生的一切,让他对这个女人打心眼儿里面感到恶心。
他虽然年纪大了,可是眼却不瞎。
这个岑远霜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好董事长。
果然,岑远霜第一次股东大会竟然迟到整整四十分钟。
他也算是在商场里面摸爬滚打起来的,岑远霜说的话可不可信是一会儿事儿,可是对方的态度,就让他感觉忍不了。
一番指桑骂槐,徐天页又不是什么委屈求全之人,更何况他也算是看着集团日益壮大的,那里忍得下这口气?
当即就气的脸色通红,发了一通脾气之后,直接摔门而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晃晃的给岑远霜甩了脸色,她自然是心里有火的,当即就想暴露本性,直接撒泼,却被江沛涵给拉住了。
江沛涵到底比岑远霜要聪明几分的,随口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硬拉着她离开了。
“妈,你又不
是不知道徐叔叔的性子,脾气又臭又硬,你现在都已经是董事长了,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再说了,你也知道徐叔叔在公司里面的影响力是很大的,你如果得罪了他,那不就是相当于得罪了公司的其他股东吗?”
“这现在董事长的位子还没有做几天了呢,何必树立得罪那么多的人,我们可还指望着他们给我们赚很多的钱呢……”
江沛涵把岑远霜拉到一个安静的空间,慢条斯理的给她分析利弊。
岑远霜心里再气,自己女儿的话还是要听的,听了江沛涵的一番话,她这才呼了一口气,不打算当场计较了,只是心里却还是不甘心的。
“哼,迟早有一天,我要让徐天页这个老东西知道我的厉害,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集团当真如外界预测地那样,进入了一段时间的滑坡期,虽然很集团的老员工们走在尽力补救,试图力挽狂澜。
但是毕竟缺乏一个英明果断的领头人,底下人的各司其职,虽说都是为了集团而努力,却都做了无用功。
岑远霜这个女人也只是霸占着集团董事长的
位子罢了,别说做出什么决定了,除了第一次股东大会到现在,她一次面也没有露过。
底下一有什么需要拿主意地事情,她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眼睛都懒得抬一下,只是随口一说,“你们商量着来,,集团难不成养的都是一群饭桶?”
就这么一句话,把集团的烂摊子都丢给了底下的员工们,她自己则是一点儿都不受影响,天天高高兴兴的跟着哪些富家太太们四处去打麻将。
别看那些富家太太当着她的面,一个比一会会说,一张嘴巴恨不得说出一朵花来,把她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实则背后却都冷笑着,等着看她怎么一步步的走向万劫不复之地。
她们可不是什么无知的民众,就她那女儿江沛涵和陆隽文的婚礼,还有江建城这次的葬礼,这可都是人来人往的大场面,就这样时候岑远霜还像是个泼妇似的胡搅蛮缠。
当着婚礼打骂继女,当着葬礼的面独吞遗产,呵……这个女人又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于是,在各路公司的插手下,集团三天两头的出现问题,各种各样的问题,大的小的,接连不断,没有一
天安宁的。
公司内部的员工们也跟着加了几天的班,忙的晕头乱向,却收效甚微。
于是,公司上下,抱怨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