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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ent of a Woman(3 / 4)

护,而他的确在这悲伤的情节中给我带来了安慰。

在那段成为影史经典的探戈结束之后,我轻轻叹了口气。令人如痴如醉的音乐和曼妙的舞步就像弗兰克的一场华美的梦境,然而待到梦醒时,他依然在痛苦的现实中甘愿沉没,求死的念头仍未完全停止。他需要一个人彻底将他救上来。

斯内普大概以为我对剧情的走向抱有悲观态度。他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轻柔得像是在拂去羽毛上的灰尘。“他不会死的。”他说。

“为什么这么觉得?”我闷声问。我早已知道皆大欢喜的结局,但他是第一次观看,如何判断出弗兰克对生命依旧残存眷恋呢?

“因为他之前见过光明。”斯内普淡淡地说着,“而且,有人又将光明带回他身边了。”

即便知晓他并不会成功,在看到弗兰克将□□对准自己时,我还是紧张地抓住了斯内普的手,一直到影片结束都未曾放开。在时冷时暖的色调中,我并无法将身边的他看得真切——可有时一切并不都需要用眼睛观察。就像影片中的弗兰克那样,握住他的手,我便能感知到他一直都在。

弗兰克为查理遭受的不公正的对待慷慨陈词时,斯内普不合时宜地发表了他的观点。

“如果他被开除了,或许可以来霍格沃兹——前提是他得是个巫师。”

“他才不会被开除呢,非常出色的帕西诺先生会拯救他的。”我调皮地回复道,“再说了,就算他是巫师,他也该去伊法魔尼才对呀!霍格沃兹离他家太远了。”

影片接近尾声,弗兰克的新生也刚要开始。我愉悦地伸了伸一直随着电影情节紧绷的小腿,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斯内普。

“哦,抱歉,教授……”

“没事。但是,”他的神情有些古怪,“有人来了。”

“……啊?”

几乎在同时传来了敲门声。我吓得猛地坐直了身子,小腿因用力过度差点抽筋。

“薇尔莉特,你睡了吗?”门外传来佩迪鲁的声音。

哦,糟糕。我瞥了眼斯内普,希望他不会认出阔别多年的老同学的声音。他没什么表情,若无其事地放下了一直被我压着的胳膊,还用另一只手揉了揉——我一定把它压麻了……

“没有,怎么了?”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但其实无所谓,佩迪鲁的反射弧比我写过的所有论文加起来还要长。

佩迪鲁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愧疚和不安:“我很抱歉……我们的播放机和投影仪都不见了,好像被人偷走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喝酒,不该睡觉……”说着,他竟抽泣起来。

斯内普在我身旁轻笑一声。我假装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静。

“不,你想多了,它们在我这儿。事实上,我正在看电影。”

“哦,好的……什么电影?”

我明白佩迪鲁只是单纯的傻,他又不知道此刻我房间的床上还坐着另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没有多余的心思与他隔着门交流观影心得。但为了遏制他未完全清醒导致的过剩的好奇心,我只能想办法把他打发了。

“《沉默的羔羊2》,讲述的是汉尼拔生吃克丽丝的故事——怎么,你也想看吗?”我胡诌道。

“什么!我想还是不了……” 佩迪鲁惊恐的声音随着他的后退逐渐变小。最终,他抛下一句“观影愉快”后,便逃之夭夭了。

待门外彻底没了佩迪鲁的动静,恢复了发声权的斯内普慢悠悠地出言调侃我:“生吃?我还以为莱克特医生会放过他欣赏的女孩。”

“也许是因为他实在太饿了。”我理直气壮地为汉尼拔辩解着。

汉尼拔饿不饿我不知道,我倒的确有些饿了。我跳下床,切了两块生日蛋糕,把较大的带着完整草莓的那块递给了斯内普。

“这也是寿星美好的祝福吗?”斯内普挑了挑眉。

“最美好的祝福——而且是温和版。”我强调道。

吃完那块变得格外软绵细腻蛋糕,我借口自己被噎到了,兴致勃勃地端过那杯惦念已久的“罪恶饮料”。

“我可以喝吗?”我小心翼翼征求着同意。

意料之中的,斯内普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委屈巴巴地看向他:“啊——为什么不可以?”

他笑意愈深,沉默着继续摇头。

“哎呀!不要那么小气嘛!就喝一口,一口好不好?”我撒着娇,尾音拖得比鲜奶油还要粘稠,简直都要把我自己腻到了。

“不行,小姐。”他本起脸再次狠心地拒绝我的请求,并向我伸出了手,要将那“危险品”从我手中没收。

可我又怎甘心束手就擒呢?于是我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舍地点了点头:“啊?原来您也想喝啊——那好,我分您一半?”

斯内普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趁他还在为我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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