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没回答他,放下手中的书,问道:“奴婢见殿下盯着那奏折有一会了,是朝中有什么解决不
了的事吗?陛下让殿下出谋划策?”
西门永淮合上奏折,皱眉道:“你怎么总是这么多问题?朝中的事岂是内宅中的女人该管的。”
叶紫有点委屈地道:“奴婢只想为殿下分忧”
她话还没说完,西门永淮就将她拽入怀中,“不如用另一种方式为本王分忧。”
“什么方式?”叶紫已习惯了他暖暖的怀抱,这些日子他一直坚持亲自给她身上的伤口敷药,虽上药是会有肌肤相亲,却没对她做过什么。
这让她知道西门永淮其实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外界的种种所诱惑。
她一时没意识到西门永淮的意思,直到他将手伸向她的衣襟时才明白他说得另一种方式是指的什么,不由心头怦怦直跳。
不过西门永淮又向往常一样只是察看她的伤口,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也在发烫,压制着道:“殿下,奴婢的伤口已经没事了,不用再上药”
“不痛了吗?”西门永淮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不痛,一点都不痛。”她只觉心跳的更快,慌忙回答,也想要亲近他,却做出要逃脱的架势。
可他根本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猛地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