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淮从荷香居中出来,听小武子说,叶紫说是要回去理织布机上的丝线。
这不是胡扯吗?她一直都是在西门弘英身边做奴婢,怎么可能会织布?
他早算死了,织布机她根本不会用,倒要看她是怎么把布给织出来。
说是去碧海台,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廖云居瞅一眼,她是怎么养鸡、织布的。
小武子发现西门永淮走到了另一条路上,忙说:“殿下,回碧海台应该走这边,那边绕远了。”
“不用你提醒,本王就是想绕远路走。”西门永淮冷声道。
小武子会了过来,这条路是去廖云居的,看来殿下不是想绕远路,是想去找叶娘娘。
快走到廖云居门前时,西门永淮远远望见她们主仆三人,奇怪她们怎么还没回去?
西门永淮命小武子熄灯,小武子立刻让人把手上提着的灯笼都熄灭了,也不知道殿下想干什么,这样悄无声息,不远不近地跟着叶娘娘。
只见她们三人都快到廖云居了,却没再往前走。
如月和子夏都扶着叶紫,子夏在帮叶紫拍到衣裙上的灰,道:“娘娘,摔疼了没?还能走路吗?”
叶紫没有出声,如月说着,“瞧瞧,娘娘走那么快干什么,又没
人在后面追我们,这一跤摔得不轻,你要是摔出什么事来,我们可怎么办?”
西门永淮在后面听着微微皱眉,原来是叶紫摔了一跤,是怎么走路的,夜里光线暗也不看着点。
叶紫刚才在荷香居门口落荒而逃,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知道自己不再是他的唯一,难受伤心,反正就没看路,走得又快。
子夏和如月一时没追上她,她被块石头绊倒了,摔了个狗吃屎,感觉爬都爬不起,还是被这两个丫头扶起来的。
都走到了廖云居门口,她忽然不想走了,心里难受极了,也不理会子夏和如月的唠叨,蹲了下来,低着头自己默默的落泪。
早知如此,重生后她就不该非要呆在西门永淮身边,自己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自己一个人过日子该多好。
恨不得不去管将来大煜朝将来的皇帝是谁,也不管西门永淮以后的下场如何!
西门永淮他就是个大坏蛋,大坏蛋!
子夏以为她是摔伤了哪里,走不动了,慌忙也蹲下来道:“娘娘,是不是摔坏了哪里,不能走路了,到底怎么了?”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摇头,子夏看到了她眼中有泪,又以为她是不是摔伤的地方很痛,想扶她起
来道:“娘娘先起来,让奴婢和如月扶你进屋再说。”
可叶紫忽然抱住子夏,又些哽咽地道:“我就是腿有些疼,让我在这里蹲会。”
如月也以为她摔坏了,忙对子夏道:“你在这里陪着娘娘,我去找曹嬷嬷要出去的令牌,请个郎中回来给娘娘看下。”
说着如月便赶紧去找曹嬷嬷了。
叶紫想喊住她,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西门永淮在暗处听着她们说话,再也按捺不住,走了过去,在叶紫身后道:“让本王看看你是摔伤了哪里?”
听这声音子夏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西门永淮就站她们身后,忙松开叶紫,跪地行礼。
叶紫强忍着泪,坐在地上,仰着头傻傻地看着西门永淮,“你不是在莲妃哪里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武子这会儿让跟着的小太监们重新点上了灯笼,周围一下都亮了起来。
叶紫发现自己没有眼花,站在这里,居高临下俯视她的人就是西门永淮。
西门永淮见她坐在地上不动,还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很喜欢他夜夜宿在莲妃哪里吗?不由蹙眉又问她,“哪里摔伤了?”
叶紫想着是不是她摔伤了,他今夜就会陪着她,不再去莲妃那里了
。
她慌忙往自己身上四处指了指,“这里还有这里主要是膝盖,昨日就很痛了,刚又摔了一跤”
“还能走路吗?”西门永淮问。
叶紫摇头,还没说出不能两字,西门永淮就弯腰抱起她,“走,去廖云居里,让本王看下伤在了哪里?”
见殿下抱着叶紫进了廖云居,子夏大喜,殿下总算也连着宠了主子两夜。
西门永淮还是第一次来她的廖云居,屋里实在是清简得很,一件像样的摆设都没有。
他将她放在了床榻上,作势就要掀起她的裙摆,叶紫忙按住裙摆,憋红了脸道:“你这是干什么,我浑身四处都痛。今夜可陪不了你,还是去找温柔可人的莲妃去。”
西门永淮看她这吃醋样,心里却很舒畅,不理她,直接拉开她按住裙摆的手,掀开她的裙摆,轻轻挽起她的裤管,看她腿上到底哪里有伤。
腿上都还好,就膝盖又红又肿的,应该是昨日罚她跪了,今晚又摔在了膝盖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