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淮凝神皱眉道:“昨日少卿还来见过本王,没听他说要用炸药开路的事。他还希望本王能画出走出山林的地图。”
胡显文道:“可我明明看他已经准备了好多炸药,有些运到了山林中,韩将军具体是怎么计划的,我也无从知晓。”
“本王知道了,我待会就会叫少卿过来问清楚的。你先回去,本王会给你一个答复的。”西门永淮嵌紧叶紫,示意她不要再多话。
胡显文又看了眼西门永淮和叶紫,只觉寒王这口味实在是太糟蹋自己了。
他看着也受不了的正要退出去,只听帐外卫忠已领着军医回来了,外面的守卫正在和卫忠说胡显文硬闯的事。
胡显文只觉汗颜的赶紧退了出去,不得不与卫忠打了个照面。
卫忠神情忧虑地看向他问:“七王子,你都看到了?”
胡显文心领神会的知道他在问什么,有点尴尬地点头道:“嗯,看到了。哎,以殿下的条件什么样的女子不是,是什么样的男子找不到,竟然会喜好还不如你的男子。”
卫忠也是一脸的遗憾,虽然他不希望西门永淮看上他,因为他根本对断袖没兴趣,
但也没想到殿下的品味会这么差。
他心里想着,也不敢像七王子这样说出来,只是对着七王子叹了口气。
胡显文对他拱了拱手,也就先离开了。
卫忠这才在帐外禀告道:“殿下,军医来了,可以进去吗?”
叶紫掰开他还钳着不放的手,道:“那我下来,你该换药了。”
“昨夜不是上过药了吗?怎么又要换药,有这个必要吗?”西门永淮嘴上不耐烦,可还是放开了她。
现在他有伤子在身,即使再恨不得将她一口口咬碎吞到肚子里,可也是有心无力。
叶紫赶紧翻身从床上下来,站到了一边,劝他道:“一开始换药换勤些,伤口好的快。”
西门永淮才对着帐外道:“让军医进来吧。”
卫忠听到西门永淮允许的声音,领着军医来到了帐中。
军医再次看过西门永淮胸口的伤势,还是有些发炎,重新换好药后,忍不住问在一旁的叶紫道:“这位公子也很懂医术吧?昨夜老夫见殿下伤口血流不止,一时慌张不已,幸好公子在从旁提醒。”
叶紫不以为意地笑道:“略懂一些,但比起军医来还是差远了。我只知道针灸扎穴位可
以止血,但不知要扎哪几处的穴位,又该怎么扎。”
“公子谦虚了。”军医为西门永淮包扎好后,收起他的东西,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还想和叶紫攀谈几句的。
西门永淮已不耐烦地道:“药换好了吗?换好了就都退下。”
军医看西门永淮脸色不太好,马上提着药箱退里出去。
卫忠本要跟着也出去的,西门永淮却叫住他道:“卫忠,你去命人打一桶水来,再找少卿带来的舞姬要套衣服来。”
卫忠一时有点蒙的一脸愕然,瞟向叶紫,猜想殿下是要把这个男子扮成女人不成,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办!”西门永淮没好气地道。
卫忠不敢再发愣的,赶紧退了出去,按照西门永淮的吩咐去办事。
等到帐中只剩他们两人了,叶紫才奇怪地问:“你让卫忠打桶水来做什么?你的伤口不能沾水,现在根本不能沐浴。”
“不是我,是你。”西门永淮看向她,对她勾勾手指头,那意思是让她过来。
叶紫是瘆得慌,没动地道:“养好伤口为重,不要乱来。你的伤口要是再裂开,一辈子都好不了怎么办?
”
西门永淮好笑地道:“当然是懒着你了,难道我伤口好不了,你就不要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用害怕,要是你一辈子好不了,我养你倒是没问题。”
西门永淮发现叶紫现在口气可真大,心里却卖着,“我去!”
就算他再不济,也不能沦为当面首靠她养吧,他皱眉道:“你是想让我亲自下床来抓你吗?过来!”
叶紫心中哀叹,为了他的伤口着想,她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像奴婢一样玩笑着向他行礼道:“殿下有何吩咐?”
西门永淮伸手抚到她的耳垂,她微微一缩,“干什么”
不等她说完,他的手指又滑到了她的耳根从,拈花起那已翘起的胶膜,轻轻一撕就撕下了一大块,道:“你脸上易容的胶膜已盖不住了,还不如全洗干净了,换回女子的装束。你想让我的下属,还有七王子他们误会我到几时,你才开心?”
叶紫一时没会过意来,“误会?他们误会你什么了?”
西门永淮瞪着她,难道她自己还没察觉,脸色难堪之极地道:“误会我好男色,而且还是你这么个其貌不扬,黑瘦的男宠。”
叶紫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