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淮听到声音,松了一口气,赶紧放开了徐凤珍,还一副很慌乱的样子道:“你是故意的,皇兄来了!”
徐凤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西门永清已冲到了院内,见徐凤珍玉体横陈的躺在石桌上,而永淮站在一边惊慌失措的。
西门永清整张脸是说不出有多难看,西门永淮瞬间跪地,看向西门永清道:“皇兄,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是皇后她逼我的!”说着他指向掉在地上的匕首,让西门永清去看。
徐凤珍一时有口难辨,慌忙用散落的衣衫遮盖自己,从石桌上起来,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面对西门永清?
西门永清上前一脚踢在永淮的身上,吼道:“你不是会武功吗?她一个女子能拿匕首威胁到你,分明是你想要”
西门永淮打断他,辩解道:“陛下明查,我如今一介庶民,哪里敢用武功来对付皇后娘娘?所以所以就被皇后娘娘要挟着干出了这事。”
西门永清怒不可遏的直接走到徐凤珍面前,扬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又气又恨,还想再打她第二巴掌时,看她面如土灰、不知所措的样子却下不去手了
,只大声吼道:“来人!把皇后送回宫去!”
徐凤珍整个人都是蒙的,在西门永清冲进来时,身后还跟着宫人侍卫,他们全都看到她这么不堪的样子,只觉自己彻底身败名裂,没脸见人。
西门永清身后的宫人立刻听命的将走到了徐凤珍身边,将她带上了回宫的马车。
可西门永清还没有走,只是看着跪在地上的西门永淮,他身上的衣衫整齐,一丝也没乱,倒像真如他所说的,是凤珍主动投怀送抱,一想到这西门永清只觉心如刀割,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永淮!
“皇兄,这不能怪我。我原本只想当个庶民了此余生的,可谁知皇后娘娘的哥哥找到了我,还非要将我带回京城。”西门永淮说道,“我也是迫于无奈”
西门永清不想听他说这些,只对身边还剩的人道:“将这个庶人也带回宫中,就关在朕的偏殿中。”
说完他满眼猩红的快步离开这座私宅,这里他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卫忠想要冲过去,不让皇上身边的人带走西门永淮,可却被几个人拦着。
西门永淮走时对他使了个眼神,意思是让他不要担心,按事先计划
好的行事。
卫忠会意的回应了他一个知道了的眼神,就看着他也上了另一辆马车。
西门永淮和西门永清同坐在一辆马车里,自从上次在宫中父皇的寝殿里见过后,他们之间已发生了太多翻天覆地的变化。
今日不得又在这样的情形中又见面了,西门永淮看向还隐忍着怒气的皇兄,还是他熟悉的面容,只是让他感到十分的陌生,就像徐文龙说的,就是换了一个人。
在这人身上,那个总朝他憨憨一笑的皇兄再也寻不到了。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我?”西门永淮先开口,打破了马车中怪异又尴尬的气氛。
西门永清这才正色看向他,现在只觉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因为心存那么一点内疚,还有母后一再恳请他不要伤害永淮,他放了永淮一条生路,只是将他贬为了庶民。
可永淮在他面前,即使穿着粗布麻衣,也难掩天生的王者气质;即使他已是平民百姓,还是有人愿意跟随他;凤珍竟然还还如此不知羞的对他投怀送抱!
是不是庶民对于永淮来说根本没有影响,永淮的光芒为什么还是那么耀眼,即使他已成了比高贵不知
多少的帝王,还是盖不住他的光芒。
西门永清冷笑道:“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回京,这朕已是昭告天下了。可你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回到了京城,你说朕该如何处置?朕不愿将你赶尽杀绝,可你有没有为朕想过?”
西门永淮低头道:“草民有罪。”可已从皇兄的眼中看到了杀机,没想到自己一直想要护卫着的皇兄,其实已不再需要他的守护,他在皇兄眼中不过已是眼中钉肉中刺而已。
“知道有罪,就不要怪朕无情。”
“皇兄要杀草民前,可否让草民最后见一次母后,身为人子不能在母后病榻前尽孝,实属不孝,就算让草民到了黄泉,草民也没法安心。求皇兄应允!”说着西门永淮在马车中趋身请求。
“允了。”西门永清再无半分情意道,“见过母后,朕就会叫让你将你押入大理寺的监牢,罪状公布天下后,即刻处斩。”
听到这些冰冷的话从皇兄口中说出,他只觉浑身冷透,谢恩道:“谢陛下恩典。有一事草民想提醒陛下,如今陛下新登皇位,一定要堤防那些蠢蠢欲动的边境大将,还有野心勃勃的梁王。他虽是我们的叔叔
,可他对皇位野心从来没有熄灭过”
“不用你提醒,朕也知道。”西门永清打断他,梁王有野心却也不比上凤珍对他始终牵扯不清。
永淮是他的皇弟却不知避嫌,而他已经提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