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小姐将要嫁给祁王的传言,她也早有耳闻。
楚妗若一时间无法梳理,却也隐于树后,静静地看着二人。
柳莺儿被双臂桎梏在楚言峋身前,只能拼命向后靠:“许久不见,誉王可还好?”
楚言峋闻言邪笑一声,抬起手去抚她的脸:“不好,这么多天,本王一直在想你……”
将头一偏,柳莺儿躲开他的手:“男女有别,民女尚未出阁,还请王爷自重。
”
抬手捏上她的下巴,楚言峋冷笑一声:“现在知道男女有别了?不知道是谁,三年前从京城跑到西北,直钻进本王的军帐!”
楚妗若猛地捂住嘴巴,原来柳莺儿离开京都的这三年,并不是去给丞相夫人守孝,而是一直呆在西北。
闻言,柳莺儿哀求道:“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
楚言峋用力将她的头扳正,直视她的眼,目漏寒光:“怎么,现在听说楚言峥这棵大树被人医好,你就迫不及待跑回来,做这个乘凉人?”
柳莺儿连连摇头:“在西北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最清楚不过……说得好听,是你的侍婢,说得难听,不过是独属于你的军妓!”
不理会她的挣扎,楚言峋低头咬上她的唇,直至血腥味溢出,楚言峋才放开:“不过也算不错,从小到大,都是楚言峥抢我的,这一次,也让他试试我用过的东西。”
柳莺儿下唇被咬破一个血口,脸上两行清泪潺潺流下,浑身颤抖。
说着,他将柳莺儿的脸甩开,威胁道:“记住,不管你以后成了谁的女人,都别忘了在西北那三年,是怎样的做小伏低!”
说罢,楚言峋性情大好,拂袖而去,没再回看一眼。
柳莺儿心有余悸,满脸泪水地滑坐在亭中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