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楚菲一个激灵,手里的小瓶子就这么撒了手。
紧接着,就见一道黑影闪过,霍景初犹如一道风猛地出现,在瓶子落地的前一瞬,大手稳稳接住它!
楚菲震惊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的身手竟然这么好!
这种速度不是只有电影特效里才会有的吗,他也太厉害了吧?!
然而崇拜之情一闪而逝,她随即就有点恼火:“你干嘛呀,忽然吓我一跳。”
霍景初脸色冰冷:“谁准你乱碰这东西的?!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我……我就是觉得这瓶子很好看,里面像是彩砂,好奇而已。”
“好奇心杀死猫,你没听过?!”
霍景初咬牙切齿。
想到刚才的一幕,他就一阵心惊肉跳,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这东西掉到地上,这些粉末就全被她吸进去了!
若只是单纯的iyao尚还好些,可若是剧毒,那她恐怕会没命的!
楚菲有点被他的样子吓到了,立刻鼻子一酸,控诉道:“你又凶我,你说话根本不算数,上次你说了不会再凶我了!”
霍景初一噎,本来是自己有理,但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反驳是怎么回事?!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楚菲生气的说
完就转身要走,眼圈有点红,看起来是真委屈了。
霍景初赶紧拉住她,僵硬的笑了笑:“错了错了,不凶了,行不行?”
“哼,你都凶完我了,不行!”楚菲不依不饶。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态度不好。可我是着急啊,这里面万一是毒药,你死了,我怎么办?”
霍景初耐着性子,心里虽然还有点窝火,但自己媳妇,他除了哄着,还能怎么着?!
楚菲撅着嘴,鼻孔里又哼出一声:“就算这样,你不会好好说啊?
你总这样,一着急就凶我,那我着急的时候,不也跟你好好说了吗?”
“是是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注意,行不行?”
霍景初态度极其好,活了快三十岁,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无底线的哄一个女人。
楚菲没说话,但其实也不是真的有多生气。
看到他死死的攥着那个可爱的小瓶子,她忽然想起来,杨岩手串上也有一个这样的瓶子。
这种瓶子在很多年前流行过,那些年商场里都会有卖各种手工的精油,香水,用的就是这种大小的瓶子。
不过这个瓶子比当时的更精致一些,而且杨岩是戴在手串上,所以她印象很深刻。
“这是从杨岩那里弄来的?”楚菲闷声问。
“嗯。”
“
刚刚尤浅来送的这个,不会是你又让尤浅去弄得吧?!”
“嗯。”
楚菲嘴角微微抽了抽,面无表情的说:“不是跟你说了不要总是让她做这做那,人家也是女人。”
霍景初挑了下眉,莞尔道:“你还心疼起她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楚菲不好意思,却仍旧佯怒的瞪他一眼,意思是:我气还没消呢,你笑什么笑?!
“那……继续让她当我的秘书?跟在我身边,如何?”
霍景初似笑非笑,这丫头也太容易心软了,之前尤浅做过什么,她都忘了?
“你敢?!”楚菲狠狠瞪着他。
“呵呵……”霍景初逸出一阵低笑,宠溺道:“傻妞儿,逗你玩的。”
“你才是傻妞!”
楚菲傲娇的哼了一声,这才发现他穿着整齐,不禁问:“霍景初,你要出门吗?”
霍景初皱眉:“整天连名带姓的叫,怕我忘了自己叫什么?”
“霍先生。”
“你是佣人吗?”
“亲爱的,总行了吧?”楚菲忍不住嗔他一眼,毛病还真多。
“这还差不多。”
霍景初在她头上拍了拍,换了鞋,又摘下车钥匙。
楚菲赶紧追问:“你是怀疑这里面有问题?”
“嗯。”
“那我跟你一起去。”她要第一时间知道答案。
楚
菲说着就要去换衣服,结果一把就被某人拉到怀里,之后一个缠绵的吻毫无预警的落下。
等到楚菲被吻得气息微喘,他诱哄道:“在家乖乖等我,听话。”
“哦……”
楚菲下意识的答应,等到反应过来,霍景初已经走了。
捂着发烫的脸颊,她撅着嘴:“竟然用糖衣炮弹,好奸诈!”
一回身就对上陈妈揶揄的笑容,她心口一跳,羞得不行。
陈妈笑道:“太太,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