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强硬的命令，现在看着她的短发就堵心，明明有一头漂亮的长发的！
楚菲抿嘴笑了笑，点头说：“知道了。”
他还真是有长发情结呢，这么温馨的时候都能想到她的头发。
不过也不怪她，就算是她，现在每次洗漱的时候照镜子，也会觉得有点别扭。
说起来，她也是更喜欢长头发的自己，因为会更漂亮，看起来更有女人味。
这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嗡嗡的震动，楚菲赶紧坐起来：“
你电话。”
“嗯。”霍景初答应一声，拿出电话接起来，里面传来尤浅压低的声音：“总裁，祁湘婷来找柳如烟算账了。”
“嗯，拍好发给我。”
“知道，您放心吧。”
挂了电话，他又将电话重新收进口袋，脸色淡然，仿佛刚刚没有接到那个电话一样。
楚菲听到祁湘婷的名字就下意识的心口一紧，然后咬着嘴唇看着他。
她其实很想当面问问祁湘婷关于照片的事，但还是没有勇气。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喜欢逃避的人，但在祁湘婷这件事上，真的是太敏感了。
霍景初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忽然刮了刮她的鼻子，笑掉：“想知道祁磊的死是怎么回事？！”
“……嗯。”虽然他误会了，不过她也确实是想知道是不是和他有关。
霍景初低笑道：“柳如烟做的，我不过是让秦律给庞大透露了祁磊的行踪而已。”
“借刀杀人？！”楚菲皱眉。
“嗯，借刀杀人。”
霍景初并不避讳，他不想做一个伪君子，明明做着杀人舔血的事，却装作自己干净得一尘不染。
他是混过黑的人，这些迟早都会告诉她。
楚菲脸色微微冷凝，双手不自觉的扭在一起。
霍景初挑眉：“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