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这些全都是你的妄言,你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是血口喷人!”
英国公说的义愤填膺,无法针对喧闹的人群,只能先针对刑部尚书,指着翟思榭募的红了眼眶,“大哥,我再叫你一声大哥,哪怕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能针对一个无辜的孩子啊,思榭除了是我的孩子,还是你妹妹的孩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求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
“住口!你少来这套恶心我!”刑部尚书不管英国公的装疯卖傻,“本来不想破坏老夫人的寿宴,想把人带回府衙审理的,如果你继续胡搅蛮缠,那么本官就要在这里审理案件了!”
“就在这里审,老身亲眼看着,看着谁有通天的本事能凭空污蔑一个好孩子!”到了开宴时间没有看见宾客,定国公老夫人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第一时间带人过来给翟思榭撑场面。
既然定国公老夫人自己不介意破坏她的寿宴,刑部尚书更不会介意了,能在这里处理也好,让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见识一下英国公的丑恶嘴脸。
“既然老夫人如此深明大义,那本官就却之不恭了,没有人能凭空污蔑一个好人,人证和物证却能把一些丧尽天良的畜生绳之以法,把人带上来!”
英国公眉头蹙起,两个官差拖着一个血肉模糊、几乎被打的没了人形的人上来,等人走近一看,此人赫然是儿子身边的贴身护卫!
刑部尚书开口:“此人是翟思榭的贴身护卫,奉翟思榭之命买通山匪,并且在暗中放冷箭射杀世子,目的就是英国公世子之位,不过今日看来,许是还有红颜之祸!”
刑部尚书冷眼看向尹棠,尹棠已经彻底傻了,翟思榭设计杀了自己夫君?
“屈打成招,莫大人好厉害的手段!”
“不错,舅舅把人打成这样也要指使此人诬陷于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舅舅如此记恨于我。”
父子俩再次唱起了双簧,刑部尚书最讨厌男子汉大丈夫做出这种惺惺之假态,毫不客气的白了二人一眼,看向地上的护卫,“你来说!”
“咳!”男子咳出一口血,感觉呼吸通顺后开口说话:“我是二公子的贴身护卫,成为二公子的心腹后,他命我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为了进一步控制我为他卖命,控制了我一家老小二十余口人的性命,为了家人,我不得不一错再错!”
“刺杀世子就是其中一项任务,因为知道二公子阴狠毒辣的性子,为了给自己也是为了给我的家人留一条后路,我偷偷把二公子亲笔写给山匪头领的信留了下来,还有射杀世子时给箭头涂抹的毒药,统统都留了下来。”
“被刑部的人带走后,为了家人的性命,我不敢开口说实话,在得知家人被安全救出后,才说了实话,二公子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为了世子夫人以及世子之位谋害世子,也该受到惩罚了!”
“污蔑,你在污蔑于我!”
“你不必狗急跳墙,这封信是你亲笔所写上面还有你的印章,你要如何狡辩!”看父子二人还要继续辩驳,刑部尚书一抬手,“本官还有其他事需要验证,接着带人上来!”
看见孙氏的一刹那,英国公身子都在抖,既是气的又是吓的!
“你你敢擅闯国公府捉人,你还有没有王法!”
刑部尚书没有管气急败坏的英国公,开口解释女子的身份,“一切都是为了案子,大家看,此女子就是昨日闹的沸沸扬扬的翟思榭的外室,此女子姓孙,是英国公乳母的女儿,跟英国公算是青梅竹马,年少时的英国公一度想把孙氏纳为妾室,遭到英国公老夫人的反对候,就买了一处宅子金屋藏娇,这一藏就是十几年!”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怎么有脸说这是翟思榭的外室,难道是母子乱伦不成!”
“哗!”众人再次喧哗,实在是孙氏本人比画像上还像翟思榭,让众人十分轻易就接受了翟思榭和孙氏二人是母子的事情。
“全都是胡言,思榭是本国公和夫人的儿子,是本国公亲自守在产房门外看着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孙氏的儿子,你不要凭空污蔑,本国公知道大哥你不喜欢思榭,更喜欢老四思启,但长幼有序,这国公之位本该就是思榭的!”
英国公一开口又想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又道:“今日思榭和尹棠德事情也多有蹊跷,该不会又你大哥你的手笔吧?”
“英国公这话说的太过可笑,嘴长在这二人身上,谁能有通天的本事左右二人的嘴不成,是有人拿刀子逼迫,还是某些人的真情流露,相信大家自有判断!”
“莫夫人说的对极了,这二人在房间里面的对话可都是自愿说的,说的那叫一个不堪入目,英国公就是想替自己儿子开脱,也不能说些不过脑子的话吧!”
熊氏作为宁知意请来的外援,一开口就表明的立场。
“既然英国公说翟思榭是英国公夫人所出,那翟思榭一定跟孙氏毫无关系喽,不如来个滴血验亲,二人是不是母子关系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