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拱手作揖,“二少夫人,不知道淮江亲家今日有客人来,怠慢了。”
“我也没事先得到消息。”
辛安向他介绍了方达和秦柏,张管事不知道方达但秦柏的名字却有些耳熟,“听闻淮江有神医名赛阎王,乃是辛家客卿,可是眼前这位?”
小老头负手而立,一副算你小子有阳光的模样,方达补充了一句,“在来京城之前,柏叔已经和老爷结为异姓兄弟,如今就不算辛家客卿了。”
辛安侧首,眨了眨眼,“柏叔,你当我爹大哥了?”
“我得要改口了吧?”
秦柏比辛宽年长五岁,夫妻俩住在辛家别院多年,满淮江都晓得他是辛家的客卿,他医术高明这些年也不是没人撬墙角,一来是养他颇费钱财,且还是有出无进,二来是他自己认定了辛宽,这才没有被撬动。
“是不是我爹求你了?”
秦柏斜眼看她,而后
那笑容辛安表示形容不出来,感觉像是秦柏占了什么便宜。
张管事的态度更是恭敬,忙说会尽快安排客房,辛安拦住了他,“张管事无需张罗,这次方达叔和柏叔,不对,秦伯留在京城的时间会久一些,辛家的宅子翻新的差不多了,晚些时候我会派人送他们住过去。”
张管事有些遗憾,方达无所谓但秦柏不同,府中若有神医,对侯府大有裨益。
方达拱手,“张管事,侯爷可在府中?”
他带来了辛家每年给侯府的钱款,必须亲自交到唐纲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