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贺铁的得意往事,毕竟之前跟着永宁侯出席过重大场合。
“天元节就是当今皇上的生辰日,自他登基才设立这个节日。”
“今年正好又是他老人家的五十寿诞,喜上加喜。”
“切,苦的是老百姓。”
萧元胤自重生到大曌就被官差追着缴纳人头税,才躲到天元观。
“听说朝廷一次免除百姓三年赋税呢。”
“空头支票谁不会开,pua罢了。”
“什么?”
“就是说大话,空欢喜。”
贺铁对于萧元胤的看法很不认同,毕竟当今皇帝陈泰自登基以来,国富民强,开疆拓土。
“天元节,咱们三房每年都会捐一笔银子,到时候会登记造册,还会唱和主君的名字。”
“有实际好处吗?”
贺铁想了想,只能摇头。
“就是为了博取官府的一句夸奖,这钱够十几口百姓一年的花销。”
“要是捐的多,皇帝也会有圣旨褒奖。”
“封官赐爵没?”
“没有。”
两人回到府里,多日不来的大房和二房又来到三房笑呵呵的聊天。
“元胤,给各位伯父伯母请礼了。”
只有二房主母秦静笑呵呵说道:“元胤,都是一家人,别拘束。”
“谢二伯母。”
“吴英,这元胤怎么还瘦了呢,小两口刚结婚,我那有上等的鹿茸待会拿来给他补补。”
主母吴英知道大房主母陈若这是猫哭耗子,平时抠门的很。
“多谢大伯母挂念,贺铁你待会去大伯母那边取来。”
萧元胤一听陈若就是没憋好屁,这是变着法骂他肾虚呢。
“没事,我打发下人送来。”
陈若只是看二房主母秦静示好,也想假客气一下。
“您的一番心意,再让您下人送来,小侄岂不是太懂礼数。”
身后的丫鬟和男仆们都憋着不敢笑,这下大房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盒鹿茸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推来推去,说正事。”
大房主君贺忠对于夫人的没脑子,又不敢发脾气。
“贺青,你们今年打算捐多少?”
“捐捐”
贺青故意磕磕巴巴的拉长音,这是想让女婿元胤出头呢。
“三房不是你做主吗?难道换主君了?”
贺义没好气的看着萧元胤。
“父亲,咱们以前捐多少?”
“咱们是小商贾,捐二百两顶天了。”
“那就”
萧元胤还没说完,就被贺义打断了。
“老三,今年你们可发财了,还捐二百两,太少了吧。”
“对啊,你们不是发善心把那些倒霉的甘蔗都弄去贺家庄了,那可是一大笔银子。”
“大哥二哥,这事是元胤在管,我不清楚。”
“元胤,你在汴都小有名气了,可不能太少。”
“请问伯父们捐多少?”
“我们?”
两人都没想到萧元胤会反问。
“我们都是清水衙门,向来以清廉著称,哪有银子捐啊?”
“去年天元节,两位大伯还各捐了五百两呢?”
萧元胤知道他俩以权压人,那是让岳父出的钱。
“去年咱还没分家,走的公账。”
秦静脑子灵活,赶紧出来解围。
“那今年分家了,各家拿各家的就行啊。”
对于萧元胤的装傻充愣,四人非常气愤。
“元胤,虽然分家了,但你大伯是侯府嫡长子,这将来谁说的算,你应该清楚。”
永宁侯府老侯爷健在,除了大房赘婿折腰另建宅院,其他人还是在侯府里。
贺忠是嫡长子将来侯爵就是他继承,三房还能不能待在侯府很难说。
“那以大伯母的意思,我二伯父和父亲以后不能住在侯府了。”
秦静刚嫁到侯府的时候也是经常被大房这么欺负。
“大姐,有事说事,三兄弟哪个不是老侯爷的种呢?”
“老三,你捐了银子,我们就给你找个位置,说不准捐多了还能上船。”
贺义所谓的位置是各大权贵和豪商摆的大戏台,捐钱就会以联谊的名义叫去喝茶看戏。
至于上船那就更不得了,非皇子和公主们所请,上船是没戏的。
“那要不比去年多点?”
贺青虽然表示加钱,但却看向女婿元胤。
“咱们就是小商贾,今年也挣钱了,儿子也让父亲高兴一会。”
“捐五百两能上父亲上船吧。”